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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分鐘後,臧白突然驚醒。一把啦手機,看到還有十三分鐘上課,從床上下來就開始換校服。卻在剛往床下翻的時候,身體從脊椎處傳來一陣劇痛,就像電流一樣一閃而過,又酸又麻。
「草-」臧白皺著臉,嘴裡罵了一句。但時間不允許他停頓,忍了一下,繼續穿校服。
從刷牙洗臉提書包,不到三分鐘,臧白就出了門。
住校就這個好,怎麼也不會遲到。就算還有五分鐘上課,他們也來得及。通常走廊裡有了學生起床洗漱的拖鞋聲,臧白就醒了。在家就不一樣了,段女士不在,能不能起來,就全看昨天晚上熬到多晚。
臧白前腳剛進了一樓大廳的門,後腳鈴聲就響了。還好,老師應該也從四樓才下來。一時半會兒還進不了班門。
臧白踩著上課鈴上樓。
兩條大長腿直接一次邁三階,臧白剛出門時,並沒有穿籃球鞋,穿了玄關上的一雙他之前沒見過的匡威就出了門。應該是段女士剛給他買的。
在緊急時刻,它就不如籃球鞋防滑了。臧白的腳剛踩上一階還濕著的樓梯,突然一滑,腳下一空。身體就向前摔去。
臧白身高腿長,手自然也長。伸手去撐臺階的時候。腰上突然有了一股力量。
一隻手掌撫著他小腹的地方,把他撈了起來。
「嘶——疼。」
剛起床時扯到的腰間那一瞬的感覺又來了。後腰上的疼痛,差點沒讓他鬆了勁,又掉下去。
身旁的人一直摟著他的腰,手掌擦過他的肚子,移到側腰上:「這裡疼不疼?你昨天沒有自己揉一揉?」
江沂說著,捏了捏他的側腰。
「臥……槽,你幹嘛?」臧白啪的一下把他的爪子開啟。左右看了看樓道,
沒人。
媽的,有人就弄死他。
「這麼虛?」
某人很正經的疑問,臧白突然轉頭看向他:「你他媽的才虛,你不那麼使勁掐,不疼也被你掐疼了。」
江沂默了默,沒說話。
其實如果是其他拔河的人,可能還好。他們早就開始訓練了。第一天過去的那種肌肉痠疼已經過去了。至少不可能像臧白這麼疼。臧白最後一天突然頂替上去,正好趕上他們儲存力氣,訓練的時候不使勁拔。所以昨天突然那麼瘋狂熱血,自己還不懂得捶捶肌肉,捏一捏。今天自然痠疼的厲害。
江沂看他,是怕他傷到了腰。
「明天輕點拔,第一無所謂。」
「你又不拔,裝什麼關心。」臧白被剛才江沂的話刺激到了,忍著沒有去扶自己的後腰。其實直著身子不動,也不疼。
「第一對你來說沒有意義。」江沂拽了一下肩上的書包帶,風輕雲淡道。
臧白的臉刷地黑了下來,輕嗤了一聲:「再努力又怎樣,還不是個年級第二。」
臧白不知道,就是因為這一句話。江沂後來在所有的考試中,從來都是第一,好巧不巧,就壓在臧白的上面。
呃,關於是一不是一的方面,某人可是在意的很。更別說,物件還是臧白,位置不能丟。
然鵝,當兩人一人單肩勾著書包肩帶,一人頭髮凌亂地邁進半個班門的時候。
背後響起了老猴的聲音:「還往進走呢?上課鈴對你倆來說就是個擺設?」
班裡滿滿當當地安靜地坐著,就看見他們倆人動作出奇一致地往後退,一人一邊。讓開通道讓老猴進去。
「江沂這次是年級第二吧?」老猴突然問道。就好像他不知道似的。
江沂:「嗯。」
「那臧白呢?年級第一?」
看戲的六班同學:額,好狠。
本來這倆人就夠□□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