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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江沂?還活著嗎?」臧白邊從坡上下去,邊喊道。
從馬背上不會有什麼事情,臧白本就沒有多擔心。不過他順著坡下來,才覺得坡有些高了。
他剛喊完,江沂就回應了:「沒事,嘶——」
臧白下去,看到江沂半撐著腿坐在地面上。那條癱在地面上的腿,感覺上是動不了了。
「能起來的吧,別裝。」臧白將手伸給江沂,彎了彎腰。
看到自己的面前的手,紗布的中央又有點滲出了血,指肚圓潤,即使是包著有些笨重,也能看出這隻手很修長。
「能起來。」江沂撐著臧白的手站起來。
臧白卻被他拽得一個趔趄,連忙兩隻手撐住這個人。
掛在他身上的重量有些重,臧白遠遠看了一眼建築物。閉了一下眼,「你上來,我揹你。」
臧白彎下腰,抬了抬手,讓江沂上去。
「我很重,我還是自己走吧。腿也沒有那麼重要,可能……以後,就是不能跑步了。雖然,跑步一直是我的夢想……」
「臥槽,哥,你能上來不?再bb你就自己留在這兒吧。」臧白翻了個白眼,這頂多是個骨折,搞得他已經毀了別人的夢想,給他扣這麼大的帽子。
江沂「猶猶豫豫」地上去了,俯在臧白的背上很安靜。
臧白背起來,才發現這人咋這麼重。平時看著挺瘦的。
那匹黑色的馬駒是不能坐了,臧白有點心疼地順了順羽毛的鬢毛,讓江沂撐著他,上了他的馬一起往回走。
他們回去的時候,呼格他們也回去了。呼格媽媽和爸爸也在,正等著臧白和江沂回來吃飯呢。
呼格剛從蒙古包裡出來,就看到一瘸一拐的江沂,和有些冷漠的臧白。
臧白這是把人家打了?
他靜默了一下,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呼格和江沂笑了一下,拉過臧白悄聲說:「臧白,你們突然消失幹什麼去了?最後的總比賽你還沒有來。你……把人家腿打折了?」
臧白有點煩躁地和呼格說了某人從馬背上滾下來腿瘸的事情。
呼格:「那也不是你要和人家比的?這事你有責任,這裡沒什麼醫生。你帶他打個車去醫院看一下。」
飯香已經從裡面飄了出來,江沂走過來:「我沒什麼事,吃過飯我自己去一趟就行。」
「我送你去,你自己感覺一下,骨頭有沒有問題。」臧白道。
「骨頭沒問題,先吃飯吧。不要讓他們等久了。」
呼格撓了撓耳朵:怎麼感覺越說越離譜,傷到骨頭自己能感覺出來?
不過看到江沂臉色還好,應該沒什麼大問題。
「布和叔,有沒有酒杯啊。這麼喝,勁兒有點大。」張斐已經臉紅成猴屁股了,抱著一酒壺,還往嘴裡灌。
「我們喝酒就這麼喝,哈哈哈,你說是吧,爸。」呼格摟著他爸的脖子笑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兒。
……不知是酒,還是氣,蒸得大家的臉都是紅的。
臧白有些出神地看著呼格和他爸拼酒。
摸挲著筷子,突然拿起了一個酒壺,放下筷子,彎腰出去了。
他抿了一口酒,旁邊的草地上也坐下一個人來。
臧白只看了一眼來人的鞋子,仰頭又灌了一口酒,酒水從脖頸滾落。他抬起袖子擦了一下。
「怎麼樣,考試難嗎?」臧白彎腰在地上拔了一根草,問道。
「不難,就是,考得有些難熬。」
「覺得煎熬,那就是還學得不夠好。考英語了嗎?」臧白又灌了一口酒。
「考了。」
「嗯。」
臧白沒有再問下去,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