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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到兒子渴望的眼神,段書瑤點點頭,問了一句要什麼的,就拿著手機出去了。
臧白把那包大白兔糖拿出來,裝到了書包裡。
捻了捻手指,
有些燙。
手機突然震了一下,他撈起來看了一眼。
【江沂】:我到家了。
許是沒有從剛才的事情反應過來,臧白提著手機回了一句:嗯。
【w strawberry】:嗯。
艹,
自己缺了根筋沒跑了。
現在撤回已經晚了,這不就明擺著告訴人家他沒睡著嗎?
【江沂】:有不會的,可以明天去學校問我。我先睡了,晚安。
臧白才不信某人這麼早就睡了,但又一尋思,江沂今天揹他來醫院,又去拿藥,忙前忙後的。是真的累,復又回了一句:
【w strawberry】:晚安。
在距醫院十幾公里的江家,江沂躺在床上,看到這條訊息,滿足地彎了彎唇。
突然閉上眼睛,靠近手機螢幕上的那句晚安,輕輕地吻了吻。
偌大的黑色大床上,只有白色紗簾下的落地窗的光亮,和床上小小的螢幕上的一點光亮。神奇地勾連在一起,沒有比心意得到回應的滿足感更令人幸福的事情了。
臧白盯著窗外的圓月亮幾秒,收回了視線。低下頭寫解析步驟。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手背上貼著一個膠帶的男孩的手速卻一直未停下超過十秒的時間。
段女士給他帶過來的罐頭,臧白並沒有吃,就放在哪裡擺著。她本想催一下,卻聽到臧白一聲「噓——。」然後補了一句:「我明天吃。」
她不敢說話了,拿著平板忙了一會兒工作的事情,時不時看了自己兒子幾眼,她的動作換了又換,臧白也只有手在動。她最後關上平板,困得連打幾個哈欠,瞄了臧白幾眼,就躺在臧白床上睡著了。
被子被拉起來,蓋在了她身上。
又過了好久,臧白輕手輕腳地躺在病床的另一邊,閉上了眸子。
臧白不在學校的這兩天,他不知道。班裡儘是他的謠言。
有人說看到他和江沂打架了,非常激烈,空蕩蕩的班級全是他倆的怒吼聲。而實則是臧白那句「關你什麼事?」聲音有些大,隔壁班路過的人聽到的,只探進頭瞅了一眼就走了。但隨後就聽到了桌椅板凳的鏗鏘聲。
「就是你們班坐最後面那兩個帥哥啊,不知道因為啥,吼的老狠了。」
隨後六班人將信將疑地上課觀察了一下,又發現那天晚自習他倆都沒來。第二天老猴還去找了江沂單獨談話,江沂上課還心不在焉地總看臧白的座位。
之後謠言變得越來越真,說是江沂把臧白打傷了,估計很嚴重。甚至還有人說臧白已經暈過去了。有人吃完飯回來看到江沂背著一個人從後樓門出去打的計程車。那人雖然被矇住了頭,但那雙籃球鞋他們認得。還有說褲子的褶皺也像是臧白。
這就有點玄乎了,臧白的校服雖然是被改得最不像九中的校服,一點也不麻袋,裁剪細緻地正好將臧白的一雙大長腿勾勒得完美。還有夏季半袖只到腰際的下方一點,別的不說。校服半袖是真的只有他一個人改。但全年級敢改成臧白這樣的,也得有那樣的腿啊,有那樣的身材比例啊。
所以,看到臧白三天沒來,他們已經確實了心裡的想法。
看來江沂已經把臧白打殘了,從臧白這三天都在病床上躺著,可以證明。
然而,這周最後一天的時候,臧白竟然來了。
他們看著臧白一臉春風拂面,神清氣爽,神采奕奕…………總之,沒有絲毫受傷的地方,並且,還多了一些因素,整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