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業。她多大了?真厲害啊。”
範小琴笑了。他又點了一根菸,吸了一口。想著那個女人的樣子。
“她21歲,18歲車禍進入深度昏迷。2個多月前甦醒。現在在美國MIT上學。而且……”
周樂言完全忘了電腦遊戲,張大嘴介面:“而且什麼?”
狠狠了吸了一口煙吐出:“而且她是某個古武前輩的弟子。”範小琴彈掉菸灰,看向周樂言。
“還記得那個老頭麼?”
周樂言愣了一下,點頭。這輩子都忘不了。
小的時候他和範小琴被人綁架,要挾範老爺子做一些違規的事情。他們被人關在一個小院子裡,那院子離街道很近。他們在一個夜晚逃跑,但那些人發覺的很快。街上不是沒有人,卻沒有人理會他們的求救。都躲避著他們的目光逃開。任他們哭喊著被那些人拖回去。那些人打折了他們的腿。
這麼多年他仍有時會做惡夢。以為自己還在那個黑色的房間。不能動,不能哭喊。腿變成畸形的彎曲。
他仍記得那個臉色發黃的男子。記得他沙啞彷彿帶著煙味的聲音:正好扔在街上去乞討,這樣還能矇蔽警察……
他們穿上破舊的衣服被扔在街上。範小琴不肯開口,被那人照著腦袋打了一巴掌磕在地上。當時就暈了過去。
那是一個昏暗的小巷子。除了他們還有一個躺在破舊草蓆上的流浪漢。周樂言求那個人放過他們,求他帶範小琴去醫院。但只得到當胸一腳。周樂言抱著最後的希望抓著流浪漢的腳,求他救救他們。
流浪漢很老了,滿頭的白髮糾結在一起。臉髒的看不出顏色,眼神混濁。就是這樣一位老人,在那人抬腳踹他時幫他擋住了那一腳。奇怪的是,受傷的是臉黃的男子。
就像神話一樣。老人三拳兩腳就把一堆壯漢打倒。刀子,棍棒都無法對他產生一點傷害。
老人輕易的抱起他們兩個,把他們帶到一個破舊的小院子。給他們服藥,醒來時,他們已經在醫院,腿上包好紗布。還有足夠用量的藥。
范家和周家一直在找那個老人。但他卻再也沒出現過。有道上的人說,老人可能是一個聲名顯赫的人。他家是古武世家,到他這一代只有一棵獨苗。他憑藉自己的武功和才智,闖下大片家業,也得罪不少人。在他60大壽時,一個小妾把他誘惑出家門,並給他下藥。他殺了那個女人。但回到家時,只看到滿地的屍體。
官匪勾結,說他狂性大發殺了自己全家老小,要逮捕他。他滅了多名官員滿門,又追殺這件事的主謀。不管起因如何,事情發展到現在政府不能不管。於是出動軍隊逮捕他。他殺了不少人還是跑了。這時才有人知道,傳說中的刀槍不入是真實的。但那個人也瘋了,有人見到他衣衫破爛的跪在自己家族的墓地哭喊了半夜。
仇,老人自己報了。他們什麼能做的都沒有。範老爺子說,他們遇到他是緣分。如果有緣還會再見的。無論何時都要做一個正直的人,否則老人會親手結束他們的性命。
“五哥。”周樂言把手放在腿上,有些侷促不安。
範小琴看了他一眼,沒理他。周樂言自顧自的說:“五哥,你這次回來變了很多。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我知道你又遇到恐怖的事情。父親說你退伍了,外公很生氣。其實別管他。你想怎麼做就去做。我支援你。我媽當時要是沒反抗,也不會有我的存在。什麼難題都有解決的辦法的。”
範小琴記得爺爺的臉。耳邊彷彿響起他的聲音:范家的人沒有你這種孬種!
他是孬種,因為害怕。他無法再摸槍。無法再呆在軍隊。所以他打了退伍報告,以腿傷為由退伍了。范家只有戰死在戰場的人,沒有從戰場逃跑的人。爺爺發怒,打給他的長官吳天,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