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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下了刀,伸了手接過冰糖雪梨,一飲而盡,糖水清爽潤甜,不知為何飲在嘴裡卻滿是苦澀。
韓煙霓見他肯飲了糖水,心裡歡喜,坐到他身邊跟他低聲道:「哥哥,其實我還在糖水裡面加了一些安神的藥。大夫說了,你睡得不好,可過幾天你就要回西夏了,路上辛苦,又沒人照顧,這兩天還是要好好休息下。哥哥,你不會怪我吧?」
韓忱苦笑,摸了摸韓煙霓的頭髮,不知為何,他此時心裡升起一股溫柔的情緒,看著韓煙霓也生出了幾分往日的憐愛。
他當然察覺到了糖水裡面加了一些東西,只不過是知道煙霓也不會做出什麼來,大概是看自己睡不好,想讓自己休息得好點而已,所以還是一口飲盡了,此時聽她坦白,更是不會怪他。
兩人說了幾句話,韓忱果然覺得一陣陣的睏意襲來,韓煙霓要扶他上床休息,他擺擺手,讓她也回去早點歇息,就自去躺下了。
他閉上眼,不一會兒似乎又陷入了夢境。
他看到瑾惠站在床邊看著自己,美麗的大眼睛帶了一絲緊張又帶了些討好,那樣含情脈脈的看著自己。
夢境如此真實,他簡直欣喜若狂,忍不住伸手就拉她入懷,她似乎有些害怕,驚恐的推了推他,他抱著她,如同抱著失而復得的珍寶,聞著她身上傳來的陣陣幽香,忍不住就壓下了她。
第二日凌晨,韓忱醒來,想起昨日無比真實的夢境,心裡又是激動又是痛苦,那些激烈的吻,瘋狂的需索,都宛然在目,她先是忍著承受,受不過的時候在他身下哭泣求饒,他卻因為壓抑太過而不顧一切,所有的畫面都清晰無比。
可是醒過來,他當然還記得現實中瑾惠是嫁了人的,嫁的還是自己的仇家,項墨。
他正準備起身,卻突然發現一個軟軟的身子蜷縮在了自己身邊,他先是猛的一喜然後便是大驚,倏地轉頭,看見的卻是堪堪睜眼的妹妹韓煙霓。
韓煙霓受到驚擾,從睡夢中醒來,似乎還沒明白狀況,她睜眼看著韓忱,嘴巴張了張,然後驀地流下淚來。
韓忱低頭看她,她此時身上不著寸縷,薄薄的絲被堪堪遮到了胸前,脖子上爬滿了紅痕,韓忱想到昨晚那清晰無比的夢境,臉上一片扭曲。
半晌韓煙霓才低低出聲道:「哥哥,昨晚,昨晚是個意外,我,我現在就回去,就,就當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韓忱看著她艱難的爬了起來,身上青紫一片,狼狽不堪。她的衣裳已經盡被扯爛,只剩下外衣還算完好,她哆哆嗦嗦的裹了外衣,自己下了床,就要離去。
韓煙霓將將十四歲,昨晚上韓忱的瘋狂需索差不多讓她去了半條命去,好在她用了緋莎公主送給她的特別的藥膏塗了那處,要不然今日能否起床可能都是別論。
韓忱嘴張了又閉,閉了又張,他想問她,你昨晚使了什麼手段?
可是看著她身上的紅痕,想著昨晚她在自己身下哀哀承歡,的確並不是她主動的,是他強留下了她,強要了她,明明知道她是第一次,還不顧她的痛苦掙扎要了她多次。
那是自己的妹妹,雖不是親的,也差不多是自己養大的妹妹。他此時,明知其中有蹊蹺,責怪的話,卻是一句也說不出口。她不過,就是苦戀著自己,就猶如自己苦戀著另一個人一般,如果有機會,他心想,他也一定會這麼做。
男人對深愛自己的女人總是特別寬容,尤其這個女人他並不討厭,甚至是感情深厚,他自來寵愛的,更何況他昨晚剛剛強要了她的第一次,他如何責怪她?
韓煙霓最終自己黯然離開了,韓忱一直沒有出聲留她,也沒有撫慰她。
她身體很痛,可是心裡更痛,他從小對她照顧寵愛,她原本以為他也是喜歡自己的,可是昨晚他抱著她,一次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