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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能看到胡府的大門時,孟昶就看到站在胡府的門前。
五個人像是在等什麼人。
五個人孟昶從來都沒見過,不知道他們臉上的疤痕裡有怎樣的故事,不知道他平靜的眼睛裡隱藏著什麼樣的心情,只是從他們握劍的手裡就可以判斷出五個人的目的。
目的當然就是孟昶。
雖然進入海城時並沒有掩藏自己的行蹤,但是當看到敵人嚴陣以待的樣子,孟昶還是感到很吃驚,隨後又變得坦然。
如果潛入無法做到,那就只有闖了。
當孟昶下船的那一刻,五個人以一種細碎卻非常齊整的步調向他走來,和他同船的兩個人慌忙的從五個人的身邊溜進了胡府。兩個人從身邊走過,但是這五個人卻一點變化都沒有,彷彿過去的是兩粒著不見摸不著的灰塵。
孟昶安靜的站在小島的邊緣,安靜地看著五個人緩緩地向他走來,當看到五個人手裡的長劍時,他才明白顧平身上細長的傷口究竟是從何而來。
細長的劍完全不同於傳統的刀劍,這樣的武器,孟昶之前從來都沒有看過,用這種武器的人,他現在卻看到了五個。
細長的劍完全摒棄的劍刃,從顧平的嘴裡他已經得知這種武器只有一種攻擊的方式。
那就是刺。
最簡單的直刺,一往無前的刺。
最簡單的往往意味著最有效,刺比砍的速度更快,也更容易擊中目標,這樣的武器如果隱藏著暗處裡會讓人無法抵擋,連顧平都在這樣的刺殺中毫無還手之力。
但是這五個人居然光明正大的站在孟昶的面前,武器先天帶來的優秀已經發揮不出作用,如果不是對自己有絕對的信心,任何人都不應該遺忘這一點。
這五個人顯然不是盲目自大的人。
五個人走到孟昶面前的一丈外停了下來,他們的腳法剛好抵地孟昶身前一丈的距離處,一分不多,也一分不少,從這一點上能看得出來他們早有準備,他們已經完全瞭解孟昶攻擊的最大距離,他們浮現在臉上的自信,任何一個人都能看得出來。
孟昶當然不會看不到,但是他的心裡卻想笑,不是他們做不夠好,相反他們的準備已經非常的充份,一丈距離確實他最大的攻擊範圍,而他們手中的長劍卻可以輕易的刺破這點空間。
他們的準備毫無疏漏,至少在孟昶受傷之前,他們的準備絕不會出現一點的失誤。
五把長劍同時出鞘,沿著五個不同的方位,向孟昶身上五個不同的目標刺來。
幾乎是長劍剛剛出鞘的瞬間,劍尖就已經到了孟昶的眼前。
在這一剎那,孟昶突然動了。
靜如處子,動如脫兔,這八個字的含意在這一刻完美地在他的身上體現出來,磅礴的真氣沿著手臂湧向突然出現在手中的短刀,又從短刀上發出,在他的身前布成層層疊疊的網,網間的孔套住了五把長劍,長劍的劍勢為之一頓,長劍的方向也出現了偏差。
五個人的臉色在這個時候突然發生了變化,全身的力量從長劍上迸發,極力想掙脫開經纏繞在長劍上的如絲般輕柔,卻如山般沉重的真氣。
只可惜他們的想法剛剛升起,他們的動作也只來得及做出一半就已經劃上了句號。
孟昶身形如魅,一步就從五把長劍露出的縫隙裡鑽了出去,當他身影再次出現時已經到了五個人的身後。而後孟昶頭不也回,慢慢地朝著胡府的大門走去,這裡的人早已經發現了他,那麼孟昶當然也不需要太急。
五個人的脖子上有一道殷紅的傷口,當孟昶踏出第一步時,傷口突然括大變得鮮紅,滾燙的鮮血從傷口向天上噴出,五個人也在這個時候慢慢地倒下。
第二十五章 又戰
孟昶正準備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