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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脖子差點因她突來的舉動而扭到,他甩開她的手,忿然地推開她。
“這只是你單方面的想法。”
認真?她憑什麼認真?在他眼裡,她就如同其它崇拜他的女人一般,沒有差別。
“就是因為知道你會逃,今天才會趕著辦婚禮,我知道這是爺爺的一廂情願。”她扯住他的衣服說:“但我不管什麼理由,既然已經結了婚,我就會盡到我的義務,希望你也是!”
從沒有一個女人纏著他纏到令他有厭惡的感覺。
他無法理解她的邏輯,她是不是生病了?
“義務?”他嗤之以鼻。
“我會盡力的,你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打從進AEC開始,不就是如此?我始終在為你做事!今後,這就是我的義務。”
他因憤怒而青筋突起,“你等著吧!我會讓你自動放棄的。”
“不可能啦!老公,我很心甘情願的。”她試著叫叫看,發覺還挺順口的。
“不準叫!”
他大聲地制止她,她卻益發狂妄。
在他們爭執之時,車子已駛入奧家。
司機在此時回頭對亞德道:“亞德少爺,管家說日本的雷武打網路電話給您。”
他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後,對司機說道:“我到書房去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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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雷武,吃過午飯了嗎?”
亞德對著熒光幕上的人微笑,在地球彼端,日本此刻的時間是中午。所幸,他的老友──夙川雷武,對影視緋聞沒有興趣,使他暫時導以從這場荒謬的婚姻得到喘息的時間。
夙川雷武的面無表情與亞德的喜悅形成強烈的對比。
他微微的頷首,若不是熒光幕的解析度很好,根本看不出他有點頭。
(長話短說。)
“你不是一直都如此?”雷武向來惜字如金,說話簡單扼要,他精苟到只用三言兩語就打發長篇大論。
可是,他愛極了和雷武討論一堆“廢話”,每每使得雷武森冷的臉逐漸變得扭曲。
(你問,我說。)夙川雷武的態度透過遠洋傳訊,仍然冷靜沉著。
“不要!你先說,我不知道要從何問起。”亞德擺明了耍賴。
夙川雷武冷哼一聲,(無妨,這本不關我的事!)
“可是,你依然掛在心上。”亞德攤了攤手,“可見我這個朋友還挺重要的。”
(不要也行!)夙川雷武冷漠地說。
察覺到他可能就此切斷通汛,亞德舉起一隻手,佯裝投降。
“好啦、好啦,我問就是了,殲個玩笑嘛!”
雷武的確是開不趕玩笑的。
亞德作勢咳了幾聲後,正經的發問:“竊盜集團的名字?”
(夜姬。)
亞德挑了下眉,覺得這個名字十分貼切。
“多少個人的組織?”他不相信每個人都如傳聞中那麼優秀。
(沒有!)
雷武給了一個很奇怪的回答。
亞德扁了扁嘴,有些不滿,“沒有?人多到數不清?”
(不是!)
“那是什麼原因?”
(不清楚!)
“雷武。”
亞德嘆了口氣,他竟然還能和雷武溝通真是奇蹟,他必須從雷武簡單的話意中推斷各種可能性,以找出正確答案。
“你這樣讓我很頭痛,不清楚的理由是什麼?我不想玩猜謎遊戲。”
夙川雷武沉默了片刻,他肅冷的表情若有所思。
(有事,不能明說。)
有事?亞德馬上睜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