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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以埃及的現況來看,殺掉聖殿騎士雖然解決不了根本,但至少在表面上會給予埃及人民喘息的時間。能不能抓住這一夕變革的曙光奮起,這只能靠埃及自己。
從他的立場來看,他似乎沒有任何理由阻止沈瓊的決定。加上這名刺客在莫德雷德的問題上已經因他而讓步許多,迪克只能頷首道:「好,沒問題。」
沈瓊見迪克已經明白了自己的意思,燦爛的笑了笑,拎起自己的箱子就打算走。
迪克看著她的背影,冷不丁就想起當初面對伯納德時的險象環生,於是他下意識便叫住了沈瓊。
黑髮的刺客停下了腳步,轉過頭安靜地等他說話。
她很少會這麼安靜的站在這裡,任憑人觀賞。與她交往的人們總是第一次時間注意到她腕下寒光冷冷的袖劍,而忽視刺客的兜帽之下,也有著普通人的喜怒哀樂。
迪克想到了她對自己的稱呼。
似乎從地牢離開後,沈瓊便習慣了「迪克」而非「格雷森」,迪克有些驚訝的發現,當沈瓊叫他「迪克」的時候,他竟然也沒有覺得有哪裡不對。
他的朋友叫過他「羅賓」,叫過他「夜翼」。然而喚他「迪克」的卻永遠只有那麼幾位。
迪克笑了笑,對等著他回答的刺客道:「艾蓮娜,一路小心。」
沈瓊:「……?」
年輕刺客的眼裡一片茫然:「艾蓮娜是誰?」
迪克:「……」
沈瓊是個不太在意這種細節,又問了句「還有別的事嗎?」。迪克已經說不出話來,沈瓊便預設是沒有了。
於是她瀟灑一揮手道:「我趕客車,先走啦!」
迪克:「……」
理察·格雷森,韋恩集團的大少爺,冷靜而理智的轉頭詢問彼得·帕克:「她到底叫什麼?」
彼得「呃」了一聲,抓了抓後腦,面對青年的質問,他自己一時間都沒辦法確定了,於是他決定選擇最穩妥的一個答案來回答青年的問題。
彼得鄭重道:「伊莉莎白·沃辛頓。」他補充了一句,「護照上是這麼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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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海是鑲嵌在埃及沙漠裡的璀璨藍寶。
從開羅昏天黑地的坐上六個多小時車,便能到達埃及的紅海深,才在茫茫金色砂礫中,一窺這顆如同荷魯斯之眼般神秘而寶貴的蔚藍大海。
關於紅海之名的來源有很多,開車的司機一路上都試圖用這個話題來引起沈瓊的注意。但當沈瓊的手指有意無意搭上自己後腰上的長刀,這位中年司機便會立刻閉上嘴。
為了躲過檢查,也因為她確實錯過了班車,沈瓊選擇了僱一輛黑車。黑車的好處在於他們關係廣泛,在埃及的城市間來去自如。而壞處這正是如此,如果你不能夠保護自己,被黑了也很有可能。
六個小時,沈瓊在半夢半醒間渡過。
黑車司機在一次試探,卻差點被割下手指後就安靜的不得了,除了偶爾想要用些有關紅海的知識來引誘沈瓊開口,好打探訊息外,便再無所獲。
只是非常遺憾的是,坐在他車後的年輕女孩竟然對紅海毫無興趣。
點清了鈔票,司機嘀咕著:「這裡可是夢幻之地,沒見過這麼不解風情的。」
沈瓊聞言挑了挑眉,輕笑了一聲,沒多說什麼,只是揮了揮手,便和司機道別了。
赫爾格達正如司機所說,是沙漠中富饒的綠洲,因為毗鄰紅海,每年都吸引著無數的遊客來到這裡觀光。
即便不為紅海而來,沈瓊在看見這邊狹長土地的一瞬間,也被它熱情而燦爛的視覺美景所蠱惑。
沈瓊在看見金色的沙灘蔓延緊蔚藍大海的一剎,似乎便能明白為何阿里亞的祖先最終選擇了埃及終老。不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