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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勿止沒說話，只是看向清若。

清若搖搖頭，指向裡面化得差不多的那些『人』，「是和他們，你的不要。」然後繞過一行人就走了。

關二不懂清若的腦迴路，又被清若指著看了一眼裡面那些個『人』，第一次恐懼到腦子空白。

宋勿止低頭，淡淡勾了勾唇，擺擺手，「沒事，她不會計較了，死的這些人……」

「我們的錯，我們的錯。」

宋勿止卻壓了壓眉，「明天我會讓楊陽通知大家來開個短會的。」下巴朝清若背影抬了抬，「先走了。」

關二他們誰都不敢攔，「是是是，宋總慢走。」

整條街都是詭異的安靜。

裡面化得連血都沒剩下一丁點。

外面圍著的人，也不竊竊私語。

關二和關三站在外面久久沒往裡面踏步進去。

死掉的人家屬來了都不敢進門，在門口哭得昏天暗地偏偏沒敢說一個字。

宋勿止追上清若，牽了她的手。

「你這幾天都沒吃飯？」

清若誠懇的點點頭，「換巧克力了。」

宋勿止想打死她。

「你又不開心啦？」好神奇，這個人怎麼老是在不開心。

宋勿止嘆了口氣，拉著她的手，緩緩開口，「對不起。」

理智上，他知道讓楊陽和周採妮不給她糖是對的，但是情感上。

特別是剛剛在店裡，那些人圍著她罵，她好像一點感覺都沒有，宋勿止那時候簡直想那些人一個人捅上幾十刀。

她好像真的沒有感覺，也感覺不到，這種狀況，比她有感覺，生氣，憤怒，或者委屈更讓他覺得難受心疼。

宋勿止試探性的開口，「清若，你以後能不能，不要隨便和別人交換，你想要巧克力，你跟我說。」

清若轉頭看他，「為什麼？」

他哪裡說的清為什麼。宋勿止頭疼，心肝脾肺腎都疼。

最後總結一句，「我不想看見別人欺負你。」

明明那麼厲害，可是千擔心萬擔心的，還是別人欺負她，佔她便宜，還要罵她傻。

她哪裡是傻，明明再沒有那麼純粹直接的人了。

「欺負？」清若反問，不懂。

不過。「師傅也說，別人會欺負我，所以讓我出丹之後就找青城山去。」

宋勿止側頭看她，「那你師傅呢？」

清若低著頭，不說話了。

宋勿止想，大概不是什麼好訊息，也沒再問。

「青城山有什麼，你師傅讓你去找？」

清若搖搖頭，「師傅沒說。」

宋勿止看她的裙子和揹包，皺了皺眉，她的揹包他是發現了，裡面的空間很不合常理，有點像空間異能者那樣，但是，明明款式是很現代化的，一點不像修真小說裡那些什麼儲物袋之類的。

宋勿止問了一句，「清若，你身上穿的裙子，鞋子，還有揹包，是哪裡來的？」

「師傅給我的。」

宋勿止心頭一跳。「什麼時候給你的？」

清若仰頭看他，這一次，給了回答，「師傅坐化之前給我的，師傅說，他坐化之後，就讓我專心煉丹，丹成就去青城山。」

宋勿止皺了眉。

不過看她真的難過的模樣，抬手摸了摸她的頭，「回去給你吃三顆巧克力，兩顆糖，還是你要兩顆巧克力，三顆糖？」

清若瞬間被這個世紀難題難住了。

都好想吃，好難選，糾結得眉毛都擰成一團了。

「你要交換什麼？」

宋勿止看著她那糾結的小模樣勾了勾唇，「交換，你打掃家裡的衛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