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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琢磨不到準備些什麼禮物送給你當做生辰禮物才算特別,左思右想之下, 覺著傅大人與你而言猶如兄長,便想出讓傅大人留下陪你吃上一頓生辰飯, 給你一個驚喜。」
聽到驍王這話,正在倒茶的傅瑾玉動作微微一滯。
這……
當著他這個當事人的面前扯謊,哄騙他那親如妹子的溫軟真的好嗎?
明著留著他給溫軟過生辰,卻暗地裡讓他來管理稷州雪災的事務, 借花獻佛,不過如此。
溫軟對著驍王露出了詫異的表情,隨之看向傅瑾玉:「可前日,我差人來尋了你,你說了不留的呀?」
對上了溫軟的目光,傅瑾玉沒有拆穿驍王,而是露出一抹沒有任何破綻的溫潤笑意:「前天夜裡,殿下尋了我,讓我留下來。」
聽到傅瑾玉的話,溫軟微微一驚,又轉而看向了身旁的驍王,看著驍王的眼神似乎在說——原來殿下前天出門竟是來尋了傅瑾玉,且還是為了我的生辰?!
驍王身體雖然已經康復了一半,可到底還是帶著傷的,極容易再染上了風寒。可他竟然不顧不管自己的身體深夜出行,一時之間,溫軟心頭百感交集。
感動之餘又覺得心虛。她竟還誤會他去了花樓尋歡,她這做得著實太過分了!
溫軟暗暗的想,今晚回去之後,一定要向驍王誠心道歉才成。但現在絕對不能露出半點端倪,讓傅瑾玉知道她那晚竟然懷疑驍王去了花樓。
家醜不可外揚,不可外揚
想到了傅瑾玉,又忽然想起了剛剛在客棧樓下聽到的話,忙轉回目光看向傅瑾玉,問:「那傅大人可知道峽谷積雪塌陷一事?」
以往溫軟都是稱傅瑾玉為傅家哥哥,但前日才因為傅瑾玉和驍王鬧了些矛盾,所以溫軟自是萬萬不敢在驍王的面前這樣喚的。
傅瑾玉放下茶壺,在驍王的對面坐了下來。與驍王淡淡的對視了一眼,似乎達成了什麼默契。
傅瑾玉:「昨日夜裡許多人來投棧,說是出城的路被封了,今日一早,客棧更傳得沸沸揚揚,說封了路後,道路便陸續發生了積雪塌陷,說來也是託了王妃和殿下的福,若是昨日回去了,或許難免於難。」
聽傅瑾玉這麼一說,溫軟也跟著鬆了一口氣,但很快就反應過來了他話中說了封路,愣了愣:「路封了?」
這路竟然是在未發生積雪崩塌之前封,這時機竟掌握得如此的巧?
方長霆半點也不慌,端起熱茶,淡定從容的抿了一口,隨後放下。
把早已經想好的說辭搬了出來,輕描淡寫的說道:「前日雷陣發現稷州峽谷的積雪似有崩塌的跡象,本王去軍營的那日,他便與本王說了,本王有心想讓傅大人留在稷州給你過生辰,又念及積雪崩塌會傷到行人,山谷不便清理積雪,且耗時耗力,索性就讓雷陣把道路給封了。」
驍王這話,尋不到一絲紕漏。
上輩子的這個時候,溫軟遠在金都,稷州傳回來的訊息少之又少,只知道驍王在稷州發生禍難,稷州雪災,稷州道路被封,箇中細節絲毫不瞭解,所以也沒有多加懷疑驍王的話。
驍王自然是知道這一點,才敢這麼說的。至於傅瑾玉,他並非重生,即使知道他話中的漏洞也只當是要留他在稷州處理事務。
處理事務這一點,是驍王留下他的其中一個理由,而另一個理由自然是順道當生辰禮的驚喜送與溫軟。
況且,傅瑾玉聰明,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並非多逞口舌之人,自然也不會把這事細細的告訴溫軟。
聽到驍王這麼一說,溫軟看著驍王的眼神浮現了感激之色:「若不是殿下留下傅大人,只怕兇險難測。」
說到這裡,溫軟難免心有餘悸。上輩子也沒有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