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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是他在年少不懂事的時候得罪過傅行舟?
然後傅行舟準備先和他結婚再離婚進行打擊報復?
桑橋:「……」
可是傅行舟人很好的,不像壞人。
桑橋想來想去, 老實的搖了搖頭。
然而傅忠的臉色更難看了,連最旁邊的鬍子彷彿都氣得翹了起來。
兩人對峙了一會兒。
傅忠終於伸手指了指茶几對面的方椅:「坐下, 站著像什麼樣。」
桑橋:「……」
桑橋立馬特別聽話的坐下了。
傅忠又看了桑橋一眼:「行舟從沒跟你提起過他母親的事?」
桑橋再次搖頭。
傅忠:「也沒問過你記不記得他?」
桑橋靜默片刻, 頭都不敢搖了, 聲音很小的道:「沒有,傅爺爺。」
傅忠:「……」
這下輪到傅忠沉默了。
沉默之後。
不知是出於對自己孫子的瞭解, 還是對傅行舟面子的保護。
傅忠嘆了口氣, 抬起手點了點桌上的玻璃水杯:「罷了, 桑小子,再給我倒杯水。」
桑橋共情的能力一直不好,努力琢磨了半天也沒琢磨出來傅忠等下是準備罵他還是打他, 只好麻溜兒的站起身往玻璃杯裡添了滿滿一杯水,特別殷勤的推到傅忠面前:「傅爺爺,給您!您喝水!」
傅忠瞧了眼面前快滿出來的水:「……」
倒是個挺實在的孩子。
傅忠沒去動水杯, 換了個話題:「你認為,你瞭解行舟嗎?」
桑橋:「……」
桑橋感覺面前這個場景有一種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像是在以前他跑過幾次龍套的電視劇裡,發生在男女主身上的某個橋段。
桑橋低下頭想了想, 覺得自己應該是有點難過, 因為胸口的位置有一股酸酸漲漲的感覺在慢慢蒸騰發酵, 堵得他有些說不出話來。
但桑橋還是吸了吸鼻子,小心的看了看對面的傅忠,聲音低低的道:「傅爺爺……你是不是來給我一張支票,讓我跟傅行舟離婚的啊?」
傅忠:「……」
傅忠有些驚訝:「什麼?」
桑橋線上撤回,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似的:「沒有沒有,爺爺我什麼都沒有說!」
傅忠只當是年輕人的玩笑話,說過就過,重新開口道:「行舟他媽跟了他爸的時候才剛二十二歲,還是好學校的研究生,才讀研究生一年級。」
桑橋安安分分的坐在桌子對面的小方椅上,懵懵懂懂的點了點頭。
傅忠道:「這件事我也是到後來才知道……她要畢業的那年,兩人有了行舟。結果剛生產完那天晚上,傅崢的妻子就找上了門。」
桑橋:「哦……」
桑橋聽得十分認真,揚起頭道:「可是傅崢是誰啊?」
傅忠:「……」
傅忠氣得鬍子又翹了起來:「傅崢就是行舟他爸!我不爭氣的兒子!你到底是怎麼嫁給行舟的?」
桑橋一向都不敢跟老人家撒謊,心虛垂下頭:「桑重德說只要我和傅行舟結婚,就給我八百萬。」
傅忠:「……」
桑橋很誠實:「當時和我一個小區裡的另一個爺爺生病住院了,要花好多錢。而且公司那陣子也沒通告,我快吃不上飯了,就答應桑重德了。」
傅忠:「……」
傅忠臉上的表情可以說是變化萬千了:「所以,你就是為了八百萬,跟行舟結婚的?」
桑橋:「……」
雖然說這樣好像聽上去是沒什麼問題。
但是總是感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