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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橋划水劃得賊開心,裝死裝得特別無辜。
直到被推到莊輝面前,還一臉弱小可憐又無助:「莊老師,我跳不了c位,我緊髒。」
莊輝今年正式出道十二年整,下個月馬上要過二十七歲生日。
可能是因為出身歌劇世家,家裡又是正統的國字號背景,根正苗紅。
莊輝身上有種和其他藝人不太一樣的嚴謹。
尤其是面向桑橋這種嘻嘻哈哈的態度,這種嚴格就更顯得特別突出。
莊輝的表情沉的厲害,讓桑橋單獨站了出來:「既然這麼怕上舞臺,不如別參加節目,直接退賽。」
桑橋的腦袋搖得像撥浪鼓,特別認真的道:「不行不行,莊老師,節目時按期給算錢的。」
莊輝:「……」
如果不是桑橋的舞蹈實力和顏值都在f班實在太過突出。
莊輝真的想把他換到最邊上眼不見為淨。
偏偏再隔兩天就是錄製第二期節目的日子。
碰上這種情況,莊輝不得不加班,連續兩天晚上都和f班泡在訓練室。
一直練到錄製的頭一天凌晨一點鐘。
才大發慈悲,放所有f班的練習生回去休息。
桑橋的身體自孃胎裡出來就不太行,小時候除了感冒多些倒也看不出其他。
但隨著越來越長大,也許是幼年的營養沒有跟上,又或許因為沉痾太多。
反正這些年來,桑橋的睡眠質量越來越差,身體的小毛病一直不斷,但到底年輕,也沒出什麼大事。
從開始訓練到莊輝來了又連訓兩天。
四天多隻睡三個多小時,桑橋好不容易調過來的生物鐘改變的極其徹底。
其他練習生回去睡覺的凌晨,他的精神高度亢奮。
甚至能感覺到太陽穴一跳一跳,像是在激情表演芭蕾舞蹈。
桑橋在訓練室裡快樂的點了杯鮮芋髒髒茶,坐在舞蹈杆上就著奶茶吃了兩片藥,然後安詳的翹了個jio,香噴噴的咬了一口奶茶裡的芋圓。
過了十幾分鐘。
因為有東西忘記帶,所以不得不回訓練室一趟的莊輝看到的,就是桑橋坐在瑜伽墊上一邊喝奶茶一邊劈叉的樣子。
莊輝:「……」
莊輝走到桑橋面前,低下頭,忍著怒氣:「桑橋,你在幹什麼?」
桑橋咕嘟一口把嘴裡的奶茶嚥了下去,揚起臉,頓了一秒,飛快的道:「就……我給您表演個原地當場劈叉?」
莊輝:「……」
莊輝蹙眉:「雖然我不是主創人,但身為練習生,不喝奶茶應該是你們的基本素養。」
桑橋睜著眼睛也能說瞎話:「莊老師您看錯了,這不是奶茶。」
莊輝面無表情:「練習生應該也不能點外賣。」
桑橋:「……」
淦。
所以說一樓就這點兒好,隔著窗戶就能和外賣小哥進行y交易。
莊輝要比桑橋高上一些,身形頎長,尤其是這時候剛剛回保姆車換了私服,和平日在節目裡上鏡的時候不太一樣。
一副金絲細邊的眼鏡架在他的線條優秀的鼻樑上。
似乎是因為低頭的時間有些長,莊輝扶了一下眼鏡,對桑橋道:「既然不想回去睡覺,那就起來再跳兩次。」
桑橋:「……」
桑橋抱著奶茶,堅定的搖了搖頭:「老師,我腿麻啦!站不起來,你先走吧。」
莊輝巋然不動,伸出手:「我拉你。」
桑橋:「……」
桑橋其實就是隨口扯了個謊,沒想到莊輝這麼較真。
兩人僵持了幾秒。
桑橋抿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