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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曲長老已年過四十,兒子也二十好幾歲了,卻整日不理俗物,只愛玩琴賞曲,東方不敗很是看不上他,不明白他明明不事生產,平日的孤芳自賞都是從哪來。如果沒了神教看在他祖上功德發的月例銀子和米糧,他還能靠什麼養活自己?在天橋邊賣唱嗎?
東方不敗端起酒杯抿了一口,不耐煩地等著酒宴結束。一曲舞畢,眾人鬨然叫好,方鶴雙說話了,“東方兄家裡可有舞姬?”
東方不敗挑挑眉,直言:“沒有。”
方鶴哈哈一笑,“東方兄的姬妾眾多,自然色藝雙絕的不在少數,知道你不缺這個,不過也是為兄的一片心意,就將這領舞的女人送你如何?”
東方不敗以前收人是收順手了,什麼人塞給他女人他一向來者不拒,不過是個玩意兒,從來沒當回事過,就是任我行賞的那個,他也沒對她另眼相待過。不過這次,他是真不想收,想到小亭可能會有的反映就一陣氣短。
剛要開口拒絕,方鶴就大手筆地讓在座每人挑兩個,各大佬們都歡天喜地地接了,東方也不好再開口推辭掃了大家面子。回府的時候除了慣常跟著的幾個侍衛外,還帶了兩個柔媚的西域舞女。東方不敗看都沒看那兩人,隨手扔給徐管家讓他處理。聽到小亭午時就回家來,腳不沾地奔兩人的小院而去。
被留下的兩個女人隨著東方不敗的身影消失而目光暗淡。被留下的徐崢更是無比悲壯,白天時憊於應付了一整天,晚上還不讓他安心歇會兒!堂主都有了大總管,還又帶女人回來是什麼意思啊?大總管是個好孩子,堂主這麼做……主人家的事他雖不好置喙,但擋不住他跟著操心啊!只得先把兩個不情願的女人安排到清葆居,跟其他幾個女人同住。至此,東方不敗的七大小妾算是齊全了!
東方來到房外,揮揮手讓侍候的人全都下去,自己入了內室,看到鄭東少年正認認真真地批摺子呢!暈黃的燈光襯得小孩的面板比珍珠都漂亮,認真的神色擺在漂亮的小臉上,可愛極了!東方上前出其不意地將人抱起,整個擁在懷裡,覺得自己荒涼的心被填得滿滿的。
鄭東波瀾不驚,像是早料到是他,姿勢都沒變,手裡還捧著本摺子,眼睛還盯著看呢,嗅了嗅秀氣的小鼻子,皺眉道:“好大的酒味,洗洗再來見我!”
東方偏不如他的意,帶著酒氣的呼息全噴在鄭東脖子上,還鼻子嘴巴的在他的脖頸鎖骨處猛蹭,癢得鄭東沒法工作。只得將摺子放下,不甘示弱地癢回去,兩人好生廝磨玩鬧了一會兒,才一起去洗澡。
第二天東方不敗又神清氣爽地上班去了,眉角間還帶著發/洩過後特有的慵懶滿足。鄭東則睡到日上三竿才醒過來,還覺得腰痠以腿疼,走路不著力。暗罵這個混蛋越來越不知節制!害自己匆匆吃口早飯就得回藥廬習醫,昨日的工作沒有做完,只能積到下次回來了。正喝著粥,恰巧徐管家一步三挪地走了進來,頂著兩個黑眼圈,艱難地開口彙報昨夜後院又多了兩個女人的事實。徐管家一個晚上沒睡好,思考著到底要不要和大總管說一聲,畢竟,他早就當大總管是主母了,且如果事後聽說,不定要鬧出什麼誤會,於情於理都該回報一聲。
鄭東不動聲色地聽完,聲音平穩地吩咐兩個女人的份例就照著其他五位來,畢竟是白虎堂送的,還有送禮人的臉面在,不可薄待了。桌子底下的手卻被握得泛白。
徐管家面含擔憂地退了出去,終究只能無奈地嘆一聲,他能做的就是盯緊後院,不讓那些女人鬧出事故,再給總管少爺填堵。
鄭東心不在焉地又扒拉兩口粥,終是沒胃口將整碗喝完。他和東方不敗這對同□人間有很多事都是他沒敢正面面對的,雖然知道這時東方沒有背叛自己,也終是存了一段心事。
作者有話要說:本作者終於從公務員的戰場上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