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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夕沐想了想,問道:&ldo;喬駱勛呢?&rdo;
&ldo;喬先生昨天離開前囑咐我好好照顧你。&rdo;
顏夕沐蹙起眉頭,&ldo;我睡了多久?&rdo;
&ldo;從昨天中午睡到現在,下午一點鐘。&rdo;
顏夕沐懊惱的不停的揉著頭髮,工作時間臨陣走人也就算了,居然連睡24個小時,這要怎麼向柳朝璽解釋?
等等,什麼叫喬先生昨離開前?
&ldo;你的意思是喬駱勛把我扔在這裡,自己走了?&rdo;顏夕沐挑眉,試探的問。
&ldo;嗯,喬先生有急事所以……&rdo;
顏夕沐手指緊緊攢著薄被,牙齒緊咬著下唇,呼吸不受控制的越來越急促。
喬駱勛,我到底哪裡惹到你?看不上我就不要對我好,只當我自作多情,可是你現在這是想怎樣?
喬駱勛收起電話,推開病房門。
擔心她的身體,所以打回去,家裡的傭人卻說,顏夕沐下午醒了之後便從別墅離開。
病全好了?
一轉身就翻臉,變得無情無義,這樣的事顏夕沐也不是第一次做,大概早就駕輕就熟。喬駱勛唇角有一絲自嘲的笑意,墨色的眼睛裡是濃濃的寒氣。
病房的外廳坐著他的父親。昨晚他接到家裡的電話,喬悠悠身子不舒服,只能撇下生病的顏夕沐,飛車趕過去把喬悠悠送往醫院。她懷孕兩個月,卻忽然肚子痛。醫生說,她身子太弱,若不是及時趕過來,孩子很有可能保不住。
一場虛驚,大家剛剛鬆口氣,今天卻忽然收到訊息,正在境外參加軍事活動的喬悠悠的老公褚頌出了意外,至今生死未卜。褚頌是空軍一師的特級飛行員,日前出國執行任務。
大概是骨肉相連的心靈感應吧,在同一個晚上,褚頌出事,喬悠悠差點失去孩子。
喬駱勛和父親打了招呼,便推門進了內間。喬悠悠還在哭,他從沒見過她哭的像今天這麼痛。
喬悠悠是喬駱勛唯一的妹妹,多年來,他們也許並不親近,可是血濃於水,他不會允許她受任何委屈,不能忍受看她掉一滴眼淚,只要她說,他一定會做到。她說要去看褚頌,他一定回讓她見到,不管用什麼手段。
安慰著喬悠悠休息,喬駱勛走到外廳,欠身對父親說:&ldo;我去安排飛機。&rdo;
&ldo;悠悠和你媽過去,你不要去。&rdo;喬老爺子聲音有些暗啞的說,眼裡淨是血絲,為女兒擔心,他一夜未眠,早上突來的訊息又給老人重重一擊。
&ldo;我知道。&rdo;喬駱勛點點頭,便轉身走出病房。
境外的軍事基地,喬駱勛曾經和他們有過生意來往,作為中國軍官家屬出現,尤其是這樣大張旗鼓的宣告著自己身份的不尋常,不論如何都不是一個明智的做法。
手機上有幾通未接來電,兩通來自岑岑,其餘全是褚司的號碼。顏夕沐發簡訊告訴岑岑自己已經病好痊癒,至於褚司……玩去兒吧。
半躺在浴缸裡,滴了精油的水沒在她的胸口處。不記得在水裡泡了多久,顏夕沐裹了浴巾出來,抹掉鏡子上的水霧,鏡中的她,臉頰紅潤,眼睛黑亮,長得也不算差。想她也算是上市公司的小頭目,年薪也能拿到好幾個零,年紀又不大,放哪兒不是有大把的好青年上趕著追,何必為了一個不喜歡自己的人傷心難過?
別說沒情,若真有情,那也是過去,而且枝芽剛剛萌發就被扼殺在搖籃裡。這麼多年過去了,顏夕沐,你還在傻乎乎的期待什麼呢?
曾經她真的以為他們可以發展一下,拿到出國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