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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公孫夢未沐浴歸來,花千凝迷迷糊糊快睡著了,感覺臉上突然一熱,有柔軟貼著她,癢癢的,花千凝低低地嗯了一聲。公孫夢未親了幾口,花千凝軟軟地推搡,彎了眉眼,呢喃著說好癢。公孫夢未的心砰砰跳,不知道為什麼,此刻身體裡十分燥熱,她特意多沐浴了一會,想把身體裡的熱度降下來。可在見到花千凝這一刻,公孫夢未感覺,那一個時辰的沐浴,等於白費了。花千凝手心裡抓住公孫夢未的手指,呼吸開始均勻。
公孫夢未知道花千凝已經困頓了,身子骨本就弱,禁不起折騰,一路過來,倆人睡得都不好。按理來說,她不該再折騰花千凝的,可懷裡抱著那一小團,公孫夢未能看不能碰,簡直是百爪撓心。那份慾念猶如猛獸,越是壓制它越是強壯。
公孫夢未的理智再被一點點地吞噬,她滿腦子,都是花千凝,各式各樣的她,被褪去衣衫裸出光裸的肩背,她的指尖在她凝白的肌膚之上遊走,花千凝眼眸迷離,呵氣如蘭,在她手心裡軟化成水……越想越控制不住,公孫夢未逼迫自己停下卻無果。花千凝淺淺淡淡的呼吸聲與公孫夢未厚重的呼吸形成對比,公孫夢未極力剋制自己不去碰花千凝,那就嗅嗅她的氣息,只聞聞味道總可以的。
公孫夢未緊了緊懷抱,兩個人身體貼得更近,公孫夢未身體上的熱度源源不斷傳遞給花千凝,讓花千凝在睡夢都覺得燥熱。公孫夢未闔上眼眸,將花千凝的小腦袋攬在懷裡,她鼻翼翕動,鼻翼間,都是花千凝的味道。根本不夠,公孫夢未忍不住,輕輕吻了花千凝頭頂的髮絲,呼吸抖得不像樣子。
公孫夢未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以往她也會被花千凝迷得心智全亂,但從沒有像今晚這般強烈,她的身體裡好似要著了火。公孫夢未口乾舌燥,她起身悄悄去喝了水,再次躺回去,發現自己身上都是汗,不行,這樣下去,她會把花千凝折騰醒的。公孫夢未躺下沒多久就再次起來,花千凝睡得很熟,並沒有發現,床上只有她一個人了。
花千凝一個人睡的自然不安穩,左翻翻,右滾滾,什麼都抓不到,心裡空落落的,她很快就甦醒了。花千凝閉著眼睛,不敢相信似的摸摸身體兩側,真的是空的,公孫夢未呢?花千凝猛地坐起身,喊了一聲,「夢未!」剛甦醒,聲音還沙啞,還透著莫名的慌亂,房裡一片漆黑,「夢未!」花千凝緊接著又喊了一聲,心慌地跳下床,連靴子都沒登上就赤腳往門口跑。
門,從外面開啟,花千凝直接撲進對方的懷裡。公孫夢未抱住花千凝,焦急地問:「怎麼了?」花千凝緊緊抱住公孫夢未,埋怨地問:「你去哪了?」
「啊……」公孫夢未啊了一聲,停頓後,說:「沒什麼。」瞥見床前朦朦朧朧的影子,那是花千凝的靴子,俯身打橫就把花千凝抱起來,嗔道:「也不怕著涼。」花千凝勾著她的脖子,哼道:「還不是因為擔心你。」
「我沒事。」公孫夢未雙唇蹭蹭花千凝的額頭,癢癢的,花千凝回憶起臨睡著前的觸感,就是這樣柔軟溫熱的觸碰,身體忍不住蜷縮,抖著問:「你到底去哪了?大半夜不睡覺。」好癢,癢到腳趾都蜷縮,聲音發抖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呼吸亂了。
「我睡不著。」公孫夢未抱緊花千凝,在外乘涼,多少好受點,可此刻,夜幕下,哪怕是聽見花千凝的聲音,她身體裡的慾念之獸再次張開血盤大口,她想「吃掉」花千凝。
「還在生氣嗎?」花千凝只當是公孫夢未還在氣之前的事,抬手輕撫公孫夢未的耳垂,輕輕揉捏了一下,軟軟地哄著說:「彆氣了,都過去了。」公孫夢未壓抑地發出低吟,「嗯哼」公孫夢未哼出聲,怕自己會忍不住做點什麼,公孫夢未儘量和花千凝拉開距離,屏著氣息說:「你快睡吧。」花千凝瞧瞧倆人身體間的空隙,有些心塞,涼涼地問:「你離我那麼遠做什麼?」她又沒有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