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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久了,自己總能看出什麼的,於是就同他恢復往日的關係。
葉軒就這麼瞞著水燈一些時日。
水燈信了,以為葉軒真的和那個柯文賢不怎麼來往了。
直到有天她在咖啡廳工作時,被客人不小心撞到了,打翻了端著的咖啡,被滾燙的咖啡燙了手。
導致她手受了傷,沒辦法幹活,只好休息幾天。
就在水燈回去的路上撞見柯文賢和葉軒,但是她沒有上前打招呼,而是默默躲到一邊觀望,她心裡越發的不安了。
快要吃晚飯的時候,葉軒回來了,他回來就察覺到水燈有些悶悶不樂,跟著她進了廚房,發現她單手淘米,他才驚覺水燈手受傷了。
「怎麼回事啊你?你怎麼又把自己搞成這樣。」葉軒抓著她的手觀察,面上露出幾絲心疼和焦急。
水燈的燙傷已經上過藥膏包紮過了,「不礙事的,一點小傷而已。」她語氣冷淡。
「那你手受傷還做什麼飯啊,我們出去吃。」葉軒拉著水燈出了廚房。
水燈臉色不是很好,淡漠拒絕道:「我不是很餓,還是你自己一個人出去吃吧。」說完便不搭理葉軒,獨自進了房間。
氣氛瞬間沉悶,葉軒盯著她關上的房間門,摸了摸鼻子,心想她怎麼又生氣了,他又猜測是不是她那個來了,所以心情不太佳。
……
水燈晚上躺在床上怎麼都睡不著,她開始擔心有的沒的,她害怕失去現在的生活,害怕失去葉軒的陪伴,更害怕葉軒再次遭受傷害。
她不想在擔驚受怕中過活,她想遠離一切回造成痛苦的契機,也想讓葉軒遠離。
可是水燈只是水燈她自己,她只能管自己,管不了葉軒。
她將葉軒看做生命中很重要的人,也是因為他們在彼此最痛苦的時候,都互相陪伴著對方。
水燈約躺越胸悶,她生氣焦慮,於是整宿都睡不著了,當然她也不打算睡了。
反正這幾天休息工作不了,她要讓葉軒看看,柯文賢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
……
第二天,水燈去了報館找邱月明打聽訊息。
邱月明最近有些忙,沒空招待水燈,就讓她在一邊先等著,直到下了班,邱月明才做好了排版的工作。「哎呀,瞧我忙得啊,不好意思啊水燈,我今天實在太多事情了。」
水燈搖了搖頭,「沒事的,是我來找你,反而麻煩你了,邱叔叔。」
邱月明倒了杯茶遞給水燈,他問道:「水燈你今天找我是不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水燈接過茶杯,道了聲謝。
她又說道「對,我的確有件事情要和你打聽。」
水燈把柯文賢接觸葉軒的事情同邱月明說了,只不過水燈沒說出葉軒是葉蕊軒,只說了葉軒是自己的一個朋友,以前唱過戲。
邱月明聽完了之後,點了點頭,又暗自琢磨了一會兒,上次柯家派人來付了封口費,拿走了證據,現在也沒用什麼能證明這件事的,的確口說無憑,而且已經收了錢,不好再次將這件事透露出去,邱月明這時候皺著眉,顯得有些為難。
水燈大約也知道邱月明在為難些什麼,「邱叔叔,其實我只是找你打聽關於柯文賢的一些事情,並不用你出馬,這件事我會保守秘密的,不會向任何人透露的,也不會連累你,我只是想了解一下,柯文賢究竟是不是真的是那樣的人。」
……
沈銳白最近因為幫派的事情,已經忙得無暇分身,等他忙完的時候,看了眼手錶,發現快到點了,本來今天約了要陪他的外公霍正仁吃飯。
沈銳白叫他的秘書萬淑儀通知司機小方在下面等著,他迅速整理好下樓,和萬淑儀一起上了轎車,準備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