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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魂倏然後撤,最終消失在血海之中♀寒人的空間裡,只剩下她一個人。
為了能尋得回家的路,她想盡辦法離開他。可沒有想到,殺死他,才是她回家的唯一消。
那個殺人如麻,冷血無情,荒/淫無度,自戀變態的王,殺了他,又有什麼不可以的!
緊閉的雙眼動了動,睫毛也跟著顫抖著。寄傲俯視著躺在地毯上的千夜,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而他身後的冥兮,正將事情的來龍去脈逐一彙報。
“從女奴千夜身上的擦痕可見,她的確是從馬背上摔下來的。如果與伯樹私奔的話,又怎麼會跳馬,而伯樹又怎會棄她而去。”
“的確,有很多古怪的地方。不過與伯樹離去,卻是有人為證。”
“既然王上心存疑惑,何不叫來伯樹,與那人證當面對質,真相自見分曉。”
寄傲眯了眼,良久說㊣(4道:“去把伯樹叫來,我問他一問,便可。”
“屬下遵命。”
冥兮出去了,寄傲凝視著面色慘白的千夜,還有她赤/裸的身上,一道道暗紅擦痕。而擦痕之下,殘留的斑斑痕跡,是他那夜留給她的。
想到那夜與她的交纏,那裡,突然聳立起來。他竟如此渴求著她,只是想想便不能自己?!
雙眼半眯著,睫毛下的神色猶如五味雜陳☆終,他轉身離去,離去前對寧宦官說道:“叫醫官來給她治傷,那麼完美的身子,留下疤痕就太可惜了。”
走出宮殿,寄傲的一雙眉頭微皺,他側過頭看了一眼跪在一邊的琉璃,後者只是低垂著頭,長髮分散在身前兩側,猶如瀑布之水流過她高聳的傲人。
轉過頭,寄傲走下了臺階。
來到早朝的宮殿時,伯樹已經等在那裡了〗位將軍趕忙給王上跪下,寄傲卻走到他們兩個對面,讓他們站起來。
隨後,寄傲便看著伯樹,直勾勾地看著他。伯樹垂下眼簾,是對王的恭敬。
“冥兮,你是在哪裡找到他的?”
雙眼直勾勾地看著伯樹,卻在對冥兮說話·兮躬身說道:“屬下去的伯樹將軍的家,正巧看到夫梨將軍與伯樹將軍騎馬回來,原來父子兩人一同騎馬散步了。”
寄傲眯了雙眼,挑眉問道:“哦,是這樣嗎,伯樹?”
伯樹恭敬地說道:“是的,王上。”
“你們兩父子感情可真好,夫梨將軍有你這樣的兒子,也一定很驕傲。”
寄傲說完,繞到桌子後面坐下,卻再也不提這事了。只凝視著面前的兩個將軍,說道:“大戰在即,能否搶在其他兩國之前,更多的奪下森國疆土,就看你們的了。伯樹、冥兮,你兩個與尋徵並稱焰國三將,此次一戰,切莫令我失望。”
兩人齊聲說道:“遵命,屬下定當全力而戰。”
“嗯,下去吧。”
060 必須殺了他
? 寄傲說完,拾起桌案上的一摞竹簡看起來,伯樹與冥兮對視了一眼,便躬身退下了。
說實話,伯樹很驚異。他沒有想到王上這樣放過了他,走出宮殿大門時,抬起頭看著天空中的白雲,隱藏了陽光,並不刺眼。
冥兮走到他身邊,與他一同抬頭望著天空。
“聽說女奴千夜是被陌生人擄走的,真是奇怪了,哪個腦子不正常的,冒險來宮中擄走個女奴,且竟無人察覺。”
伯樹轉過頭看他,挑起雙眉說道:“是呀,的確奇怪。”
冥兮笑了一聲,低下頭整理了自己的鎧甲,一邊悠閒的說道:“只希望那個奇怪的人能明白他有多幸運,遇到大戰,王上不會戰前斬將,可這種大戰又不是天天會有,所以那奇怪的人還是死了這條心,再也不要招惹女奴千夜才好。”
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