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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帶皺著眉,嚴肅地說道:“王上,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可是一等一的大事,馬虎不得。”
寄傲還在挑著眉,又看了墨帶良久,便再次轉身。
“金之巫師死去的時候,也沒聽說粼國的神像出現異樣,想來與此無關吧。”
“可這時間上,過於巧合了……”
“王兄!焰國的王,是我。”
墨帶頓住了,直直地看著面前的王。那偉岸挺拔的背影,猶如雄偉的山峰,堅盾而又氣勢凌人。
——王兄,求求你不要走,我一個人,如何挑起焰國兩道重擔?我害怕,王兄——
微笑著,墨帶再一次恢復了以往的慵懶,他摸著下巴,玩味地說道:“是,偉大的王,是我多管閒事了。”
伸了個懶腰,墨帶叉腰看著寄傲說道:“啊,今晚的月色真不錯呀,一個人坐著多無聊。傲兒,可有興趣陪王兄我喝一杯?”
“沒興趣。”
當年那個揪著他衣袍哀求他不要走的男孩子早已經消失,十五年後坐在他面前的,是焰國鐵血威武的王。只是每每看到他這樣,心中總有失落。還記得年幼時的他,怎樣的溫柔多情,無論是父王還是臣子,見到了都消能將他抱到懷中親一親。
可如今,怎麼會改變的如此徹底?
——王兄,我怕——
面上依舊的笑,眸子裡卻閃爍著隱隱的淚光♀一切,都是他的錯……
千夜裹著毯子坐在柔軟的羊毛地毯上,一雙眼睛通紅,直直的看著小腳踩著的柔軟白色№子時不時抖著,坐在這純白之間,卻如同置身於魔鬼洞穴一般。
她,必須逃走。
可,如何逃走?
輕嘆一聲,千夜抬眼望著宮殿門口,枉她還自覺聰明,如今的腦袋竟像個木頭一樣,什麼辦法也想不出來。
寧宦官帶著幾個女奴進來,看著那呆滯的女奴,說道:“女奴千夜,趕緊起來洗剝乾淨,穿上衣服,王如果回來看到你這個樣子,咱們都得倒黴。”
千夜抱著雙膝,微微抬起頭看著寧宦官,身子卻沒有動。於是寧宦官看向左右,那幾個女奴便過來將千夜架了出去。
拖到園子裡,她們好好洗了千夜的身子。才剛好利索的淤青,重新佈滿全身。那裡腫脹的厲害,女奴用冰涼的溼布擦拭她時,一陣陣地刺激了她的神經,不由得抖著雙/腿。
給她穿上衣服,又要拖著她回去,千夜推開了她們,自己慢慢走上臺階。
漆黑的長髮隨風飄散,趁著她雪白的衣裙,靈秀的雙眼,還有一邊臉頰上的手印。
走上柱臺,下意識地看向左邊,女奴們又少了一些,琉璃卻依舊跪在原來的地方,正仰起頭,皺眉看著她。
對她笑,她也對她笑,可這笑容看在彼此的眼中,只有苦澀。
接下來的幾天裡,寄傲都沒有回來。不僅僅是他,整個焰國的武官文臣也都處於緊張忙碌的狀態,很快的,他們就要攻打森國了。
千夜的精神也稍微好了些,吃得多喝得多,只為了能儘快想到逃走的辦法。可是,卻並不容易。
先不說寄傲拿著琉璃威脅她,就是她毫無牽掛地逃離這宮殿,如何走得出王宮的大門?
琉璃端著食物進來,坐在她對面¨夜嘆口氣,拾起一張餅就吃起來。
琉璃小心地看了看四周,那些侍從都侯在外面,宮殿裡面並沒有人,這才轉過頭,從腰帶中掏出一個字條,快速塞進千夜的手中。
千夜一頓,也趕緊看了四周,見沒有人,才看著琉璃。
“這是……”
“你快看看。”
放下手中的餅,千夜小心地展開字條。
——每日午時在曾經見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