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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女奴年輕的身子,還能經受得了多少?
寄傲回來了,他站在宮殿中央,側眼看著千夜¨夜知道他在看她,可她卻不想見到他。
寧宦官跟在寄傲身邊,躬身問道:“王,女奴千夜流下來的這個孩子……”
寄傲冰冷的聲音緩緩傳來:“不過是一個低賤女奴懷著的孩子,有什麼難辦的?”
千夜,閉上了眼。沒有眼淚,因為她已經流了太多。只是她的心,疼得好厲害♀個孩子,是王的孩子。可因為女奴懷著的,便與高貴的王沒有了任何的關係?
“王的意思是……”
“低賤的東西,隨便處理了吧。”
什麼?!
階級明顯的分化,造就這個男人如此的思維,或許理所應當。可千夜,卻終究不能理解。
他,是父親呀。怎麼,能說出那麼冰冷的話?
可憐的孩子,無辜逝去的孩子,怎麼可以遭到父親如此的鄙夷?千夜心疼,心痛,憤怒,一股怒火,直衝頭頂,千夜努力翻個身,跪坐起來,她直直瞪著寄傲,杏眼圓睜。
“王上認為奴才是低賤的女奴,無可厚非。可王上認為這個孩子也是低賤的孽種,奴才不能苟同□上不要忘記了,正是您,逼迫奴才懷上的這個孩子□是孩子的父親,這個事實無可撼動。如果說,孩子是低賤的,那麼請問,孩子的父親,王上您又是什麼?!”
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愣住了,因為千夜這樣義正言辭地訓斥王上。寄傲眯著雙眼,千夜卻揚起了頭。
“吃道,虎毒不食子□上您,竟連那些個動物都不如。低賤這個詞,王上用來形容奴才和那可憐的孩子,可是王上知道嗎?您,連這個詞都不配!”
所有人又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個女奴,是想要千刀萬剮嗎?
寄傲看著她,良久。
“寧宦官。”
“是……王上。”
“把她弄到床上去,我要她侍奉。”
千夜一頓,隨即一雙眼睛睜得更圓了〔麼?這個時候,他竟然說要她侍奉?!
“王上,醫官說女奴千夜因為小產,十天都不能與男人同床……”
“我要你做,你就去做!”
寧宦官一激靈,趕緊看了左右的侍從,他們便過來,將千夜抬到了床上¨夜不顧疼痛,晃動著身子掙扎,侍從們將她放到床上時,她便伸出手,捂著胸口的布退到床的最末尾。㊣(4
寄傲揮手,那些人都退下了。他站在床頭,看著她。
他,一身銅色鎧甲,銅色戰靴,漆黑的長髮散亂在身後,掐著腰的雙手上,可見手腕處一個個緊挨在一起的金屬套環。結實的手臂和大腿露在外面,古銅色的肌膚似乎蒙上了一層汗水,正泛著奇妙的光。
她,被米色布包裹著身子,玲瓏的曲線那般動人,雙臂伸了出來,一隻手捂住胸口與布匹貼合的縫隙,卻捂不住那對豐盈的聳立。嬌弱的臂膀,潔白的肌膚,上面印著他留下的痕跡。蒼白的臉頰,微微泛白的雙唇,唯一不變的那雙漆黑的眸子,裡面的是仇恨的光芒。
嘴角,微微翹起。
“女奴千夜,你不是很勇敢嗎?剛才辱罵我的勇氣哪裡去了,為什麼現在會發抖呢?”
是的,千夜在發抖。不怕他,卻害怕他對她的獸/行。一個剛剛流過產的女人,他也會要強/暴嗎?
寄傲上了床,一點點靠近千夜,千夜的目光隨著他逐漸貼近的臉頰而微微抬起,直到他的呼吸能夠吹散她額上的碎髮,那雙如夜般深邃的眸子裡,高貴又略帶邪魅的瞳仁迎著她的目光時,他伸出手,捏住了她消瘦的下巴。
“現在才害怕,已經晚了¨夜,知道我想出了怎樣的方法懲罰你嗎?我會讓你,一遍遍的懷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