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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是為了那個丫頭嗎？真是看不出來，那丫頭有什麼好的，怎麼就都看上她了呢？”

重樓瞥了黑影一眼，目光又回到了那些資料上面。

“喂！喂！喂！你也太不給面子了吧！我好歹一個大活人。”黑影看到重樓完全無視他，有些氣急敗壞道。

“本尊沒空和你說些沒營養的閒話！”重樓朝黑影丟出這麼一句話，噎的黑影差點氣背過去。

“哼！”終究黑影還是消失在了空氣之中。

這一次重樓連頭都沒抬繼續翻閱著那些東西。突然一張殘破的紙印入重樓眼中，紙上字跡潦草，重樓仔細辨認了一遍，才勉強看清，但是越看眉頭皺的越緊。

“夏光司，你居然沒等我把那把刀送進去就死了！但是別以為你死了，我就會放過你！炎辰是你孫子吧！哼！要不是卓賢那老頭子說漏了嘴，連我都要以為那個男孩早就死了呢！哼！我要你在九泉之下也不能瞑目！看著你的親孫子和親孫女亂倫吧！還有族長之位……”

那張紙並不完整，下半部分被燒掉了，這一部分應該是夏笑沒注意才留了下來。聽到外面有些動靜，重樓收起那張紙，將一切恢復原狀，人影一晃已經消失在空氣中。

……

婚禮如期舉行，重樓混在眾人之中，看著高臺之上郗俊頂著子芥的臉和炎辰拜堂成親。即使知道那裡站著的只是郗俊，重樓還是覺得不舒服。

眼看著就要進行最後一個儀式，只要炎辰與“子芥”再拜一次，就一切都要結束了。炎辰突然停了下來，他看了子芥一眼，無視了眾人的竊竊私語，一把扯下了頭上的帽子仍在地上。

一下子所有人都安靜了，炎辰看著“子芥”，慢慢道：“對不起……子芥……我不能……”

郗俊表面一片平靜，心裡卻是急的要死。只要完成了儀式，那麼奉茶的時候他就可以將那杯下了藥的茶奉給夏笑！那麼即使他現在虛弱的要死，也能制住夏笑！

現在這算什麼事啊？他犧牲了那麼多算什麼啊？

夏笑臉上早就失去了笑意，厲聲喝道：“炎辰！你做什麼？”

炎辰朝夏笑跪下，道：“師叔，我不能這麼做，對不起！”

重樓嘆了口氣，沒想到會是炎辰那裡出了岔子，正想出手，突然一隻手拉住了他，回頭卻見夏鬱朝他笑了笑。

夏鬱飛身上了高臺，走到炎辰身後，扶起了炎辰，又看著夏笑笑道：“大哥，炎哥兒不願意就算了，你何必動怒呢？”夏鬱此時一臉的笑意，又是與夏笑長相一模一樣，看著反倒像是他才是夏笑。

“夏鬱！你不是……”夏笑看到夏鬱的樣子面色一變。

“哼！怎麼，想起來了？大哥？不……或許該叫侄女？是不是很奇怪我這個瘋瘋癲癲的夏鬱突然不瘋了？”夏鬱還是笑著，但是嘴裡的說出的話卻能聽出怒意，他又轉頭向已經有些搞不清楚狀況的郗俊道：“小子，你也別裝了。你和子芥那丫頭可是一點都不像。再怎麼被矇蔽，子芥丫頭還是個丫頭，你的樣子怎麼看都像個男子而不是女子。”

“哼！”夏笑臉上一抹，光華閃過之後現出的卻已經不是夏笑那張蒼老的臉了。那是一張很漂亮的面孔，若不是帶著些戾氣，應該可以迷住天下大多數男子。

“知道我是夏溪又怎麼樣？對不對，大長老？”聲音從陰冷的男聲變作了妖嬈的女聲，夏溪笑著望向一邊的白衣蒙面者。

本來沉默在一邊的大長老看了夏溪一眼，站了出來喝道：“夏溪，還不伏法認罪！”

夏溪一愣，隨即掩著嘴巴笑道：“大長老，這當口了，別開玩笑！”

“我沒有開玩笑！夏溪，你可知罪？”大長老搖了搖頭，那露在外面的眼睛盯著夏溪一眨也不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