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怎麼樣,要賭嗎?(第1/2 頁)
還沒進到房間裡,他突然停下,目光冷峻地看著茶几上的白玫瑰。
“很喜歡花?”他問。
記憶裡他沒給人送過花,一次也沒有。
明溪想不起來說什麼,低喃一句,“分人。”
這話說完,讓她想咬斷自己的舌頭。
果然傅司宴的臉色沉鬱下來。
其實她沒有刺激他的意思,而是大學時有個男的經常尾隨她,還會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往她書包和課本里放一支紅玫瑰。
有一段時間,她是真的很怕,看到玫瑰就想到不好的事情。
所以她說分人,並沒有針對指明這是薄斯年送她才喜歡的意思。
可有人不這麼想。
傅司宴幾乎一秒就做了決斷,不進房間,而是把她放倒在茶几上,壓在白玫瑰的嫩瓣上。
後背全是溼漉漉的玫瑰露珠,沁冷得讓人顫抖。
明溪緊緊抓住他的襯衫,背不敢全部著力在玫瑰上,感覺荒唐又荒謬。
那麼多地方,為什麼在這裡。
“不要在這。”
她緊張時,眼瞳溼潤帶著水汽,驚惶又無措地躺在花瓣上,讓人有想蹂躪的衝動。
傅司宴垂眸,不容拒絕覆上去:“就在這。”
硬質的包裝紙被擠壓出嘩嘩的聲響,傅司宴的手指伸到她後背,解開了玫瑰的包裝。
緊緊擠在一起的玫瑰立刻鬆散開,有的躺在桌上,有的散落在茶几兩邊的地上。
明溪不確定這茶几能不能承受兩個人的重量,緊張的心都快要跳出來。
她抗拒地推他說:“我不要在這,我不做了”
傅司宴睨著她,眼眸深深,“那你是想我繼續這樣?”
他沒有猶豫就起身,大有就此收手的意思。
如果不是另個地方不容忽視,明溪也真信了他的話。
可她又不想錯過這次能徹底斬斷的機會,傅司宴丟擲來的誘餌,就像一顆香甜的紅蘋果,等著她咬上去。
她太想脫離這種困境了,她也知道兩人的關係,除非傅司宴放手說停,她是沒有一拍兩散的權利。
就像他說的,除非他不要,否則別人休想沾染。
她猶豫片刻,嘴巴先比大腦做出決定,“你不會騙我吧?”
傅司宴鳳眸清冷發沉,看不到半點慾望。
他說:“這不是你想的嗎?”
“那你寫保證,明天以後你都不會纏著我。”
她盯著他,還抓緊了胸前的衣襟。
傅司宴的眼窩很深,睫毛格外長,不帶情緒平視人時,就有種讓人觸不到底的感覺。
他說:“寫下了,就算我想反悔你又能怎樣?”
明溪:“”
這種東西本來就是不受律例保護,就如他所說,反悔了她什麼都不能做,更別提給自己討公道這種傻話。
說到底,也就是給自己一個心理安慰。
可能心底那根弦繃得太緊了,她太害怕他的無聲侵入了,所以才動了想要賭一下的念頭。
傅司宴依舊從容不迫,半點不逼迫她,語調平緩:“你也知道自己在賭,怎麼樣,要賭嗎?”
明溪大腦也沒怎麼思考,他們以前也沒少做,如果這個人是他,好像也不是那麼難以接受。
就算輸了,也只當自己是被瘋狗咬了一口。
萬一贏了,那就是餘下人生的平淡祥和。
這麼一比較,那點猶豫就煙消雲散了。
她抿了抿唇,就說出她的決定,“我相信你,你說過你以後不會騙我的。”
她耍了點自以為是的小聰明,就是拿他以前說過的話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