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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枝立刻倒床裝死,鑽進被子裡蓋得嚴嚴實實,悶著聲音指控,「你個野人。」
宋彥城說:「你誇人的方式很特別。」
黎枝小聲:「不要臉。」
宋彥城慢條斯理地將電腦擱在矮櫃上,然後用力扯開她被子,「既然三番兩次地誇我,那就盛情難卻了。」
「啊!」黎枝驚叫,城門失守……原來不止上面有人,前面後面都能有。
宋彥城還行,比不得小說裡什麼一夜七次郎,但也足夠讓黎枝死去活來了,他自己體力不錯,完事兒後還心情編造些混帳話。
容黎枝再睡個回籠覺,宋彥城帶上門,神清氣爽地出了臥室。
金毛蹲在門口瘋狂搖尾巴,狗嘴好像會笑,十分之諂媚。宋彥城心情大好,從儲物室裡拆了一根牛骨頭當是恩賞。
臨近正午,陽光最慷慨的時候,給客廳鍍了一層暖洋洋的金色。小金毛吃得口水直流,宋彥城蹲下,摸摸它的頭,「以後你有媽媽了。」
黎枝沒睡多久,毛飛瑜的電話打了過來,跟她溝通工作。
十分鐘後,黎枝也起床,t恤髒了,便裹著宋彥城昨日換下的深灰襯衫。她面板白得能發亮,深色相襯,亂發紅唇,站在落地窗前來回踱步,邊低頭回簡訊。
陽光親吻她的頭髮絲兒,宋彥城就這麼望著,她像天使與妖精的結合體,足以與這春光比美。
忙完事,她走過來,額頭重重往宋彥城懷裡一抵,嗚嗚嗚地撒嬌,「你個野人。」
宋彥城心酥,切了一塊蘋果塞她嘴裡,「那你不成了野婦。」
黎枝嫌棄,「難聽。」
宋彥城側過頭,說話時,清清爽爽的檸檬香,「那換個別的,嗯?」
黎枝下意識地想到那倆字,臉不由赧然,沉默躲避話題。兩人就維持著這個姿勢,靜靜依偎半刻。
黎枝忽然想起一件事,就這麼順便問出了口:「誒,昨晚你們打牌的時候,我看到孟總左手腕上有條好明顯的疤痕。」
宋彥城的關注點比較敏感,「你這麼在意他?」
黎枝點點頭,「那當然,他在業內有個稱號,叫圈內太子爺。」
「這麼蠢。」宋彥城深嘆一口氣,「符合他本人氣質。」
黎枝忍不住笑,「幹嗎啊你們這幾個,跟小孩兒一樣。」
不再玩笑,宋彥城任由她軟骨功似的靠著自己,他繼續做著手中的蔬菜沙拉,「他手上那條疤是割腕的時候留下的。」
黎枝駭然,「割、割腕?」
宋彥城平靜嗯了聲,「他剛工作那會兒談了個女朋友,是他初戀。後來分手了,那姑娘迅速嫁了人。惟悉沒走出來,在洛杉磯為情自虐過。」
黎枝震驚得宛若得了失語症。
不想說太具體,宋彥城說:「你看著他人模人樣,千人追,萬人捧,其實就這麼回事,都有要死要活的時候。」
「他,他既然這麼喜歡人家,怎麼會分手?」
「作的。」宋彥城輕描淡寫,隨即掐滅她的好奇心,「沒希望了,孟惟悉這些年已經跟和尚差不多,六根清淨,不近女色。」
黎枝也不想過多打探他人隱私,默了默,忽地小聲說了句,「初戀真的很難走到最後,就像魔咒。」
宋彥城睨她一眼,極其敏銳,「你好像很懂。」
黎枝低著頭,淺淺一笑,食指指腹蘸了一點沙拉醬放進嘴裡。另隻手往宋彥城的你腰上輕輕一掐,「好吃。」
她眼波流轉,歪頭笑的樣子最是含情脈脈。偏偏宋彥城很吃這一套,怎麼看都是勾引縱火。偏偏黎枝撩得有分寸,下一秒又神情自若。變臉之快,像個壞小孩。
白天他倆沒出門,用餐以外賣解決,然後各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