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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不願意找有過婚姻事實的伴侶,並不是因為對二婚有偏見,而只是無法接受,新生活開始後,從前的婚姻仍舊牽絆著他的伴侶,讓明明安穩的生活充滿了危機感。
「她忘不掉,就證明之前的那段婚姻給她帶來了很大的傷害,越是這樣的女人,就越是需要下一個人的愛護,」沈司岸頓了頓,斂目輕笑,「我會讓她徹底忘記那些不愉快,就算她忘不了,那她也沒有錯,錯的是她的前夫對她不夠好,我對她還不夠好。」
沈柏林微怔,對他的話有些驚訝。
幾分鐘的沉默後,沈柏林揮手,「行了,出去應酬吧。打也打完了,該說的我也說了,剩下的你自己決定吧。」
沈司岸捱了頓打,竟然開始覺得這麼好說話的叔公有些不真實,「真沒別的要說了?」
「你叔公我在西九龍混了那麼久,什麼荒唐的事兒沒聽過,你這個算什麼,」沈柏林嗤了聲,神色悠悠,「難不成你想我跟電視裡演的一樣,非要自作主張給你找個你不喜歡的女人,逼著你結婚?」
沈司岸從前也對這種事不屑,但他小姑姑卻是個活生生的典型案例,商業聯姻的犧牲品。
沈柏林看他那樣子就知道他想什麼,半諷半笑道:「你這麼能幹,還需要聯姻嗎?你看沈渡不也是自己找的老婆?」
那倒也是,他們沈氏幾乎都是自由戀愛,子輩們自己眼光也高,不會找不入眼的物件。
沈司岸捱了頓打,比起他說通叔公,倒像是叔公給他上了堂課。
等他走後,沈柏林這才搖著頭,輕輕抱怨了句。
「傻仔。」
因為這麼個插曲,酒會比想像中的熱鬧很多。
徐茜葉不喜歡這種場合,所以沒來湊熱鬧,直到她聽說今天酒會發生了這麼勁爆的事,才悔恨不已。
舒清因沒這個臉跟她說,不論她怎麼問,都堅決閉嘴。
直到酒會結束,舒清因送徐家表哥去高鐵站的時候,被這位表哥特意問了句,「如果葉葉問我今天酒會的情況,我是幫你保密還是跟她如實說?」
「南燁哥,葉葉是你妹妹,難道我就不是你妹妹了嗎?」舒清因跟他打感情牌。
徐南燁扶了扶眼鏡,狹長俊美的丹鳳眼兀自眯著,嗓音低潤,「就算我替你保密了,她也未必打聽不到具體的情況。」
舒清因抽抽嘴角,「那你還問我。」
正當她要跟著坐上車後座時,卻被他溫聲阻止了,「不用送了。」
「嗯?」舒清因以為表哥是在跟她客氣:「你難得來趟童州,還是我送你吧。」
「我看到沈總的車了,」徐南燁看她表情略微不自在了些,體貼的補充道:「沈渡。」
舒清因這才點頭,「哦。」
「他應該也是回清河市,我跟他一起就行了。」他笑了笑說。
那太好了,正好她能早點回家休息。
她下了車,徐南燁也下了車,她眼見著表哥去跟沈司岸他堂叔打了聲招呼,兩個人又說了些什麼,最後兩個人像是達成了共識,準備一起回清河市。
舒清因跟著走過去,沖沈渡點了點頭。
沈渡淡淡說:「我跟徐外交官一起,senan也正好不用送我了。」
舒清因:「……」
她懵逼,沈司岸這時剛送走最後一波賓客,朝他們走了過來,見舒清因也在,有些驚訝。
但他還是得先送堂叔去高鐵站,禮節不能免。
「走吧,去高鐵站。」沈司岸說。
「不用了,」沈渡說,「徐外交官正好跟我一趟的高鐵,我和他一起,你送舒小姐回家吧。」
沈司岸知道徐南燁,也是婚禮上見的,當時他是和徐茜葉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