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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長,棗粉,謝謝了。」
「舉手之勞。」
徐琳女士猶豫片刻,又再次說:「你實在幫了我太多,下個月的股東大會,我想將自己名下的部分股份轉給你,就當是我對你的謝禮。」
晉紹寧還是和前幾次一樣搖頭拒絕,「不用。」
徐琳女士有些無奈,「我是真的想好好謝謝你。」
「你的信任對我來說,就是最好的謝謝,」晉紹寧說,「至於股份,我答應過清因,她爸爸的東西,我分毫不會動。」
說到清因,徐琳女士又不經蹙眉,「這丫頭很依賴他爸爸,所以對別的男人都有很大的戒心,誰都不願意相信,她當時還小不懂事,現在你再問她,她保證不會是這個態度了,而且她早就意識到自己當年誤會了你,她性格彆扭,從來不肯輕易跟人道歉的。」
晉紹寧笑笑,仍是無言拒絕了。
徐琳女士見勸不動,只好再次放棄了這個念頭。
距離回家還有段距離,酒意上頭,徐琳女士閉眼,漸漸睡了過去。
晉紹寧側頭看了眼她,而後很快又收回了視線。
「我答應清因不動他爸爸的東西,並不是因為真的不求回報,」晉紹寧臉朝著窗外,用極低的聲音說,「這孩子沒有誤會我,是我自己心虛,副班長。」
眼前的車窗映出身旁女人略顯疲倦的睡臉。
和很多年前一樣,午休時間,蟬鳴聲聒噪,她趴在課桌上,睡得很沉。
桌邊,擺著她最喜歡喝的棗粉。
一點都沒變。
舒清因站在酒店門口,正和宋俊珩無言對峙。
男人柔聲問她:「今天回家嗎?」
這話問的,好像她是個花天酒地,拋下丈夫在家不管不問的渣女似的。
她淡淡說:「不回。」
宋俊珩抿唇,沒再堅持,「你現在住在哪兒,我送你回去。」
舒清因又再次拒絕,「我自己回就行了。」
「太不安全了,你喝了酒不能開車,讓我送你,」宋俊珩垂眸,聲音極輕,「好不好?」
舒清因寧願叫個滴滴回家都不想跟他一塊兒。
「我讓司機來接我,」她順手就要掏手機,找了半天發現沒找到,這才想起自己的包還放在酒店裡,一時間心態有些崩,「我上去拿包,你回去吧,不用管我。」
宋俊珩說:「我在樓下等你。」
「…宋俊珩,你這樣有意思嗎?」舒清因咬唇,眼神厭惡:「剛剛我們家人都在,我暫時忍你了,陪你演完今天最後一場戲,現在沒人在了,你別跟我再玩這種把戲了行不行?」
「清因,我只是擔心你一個人回家不安全,沒有別的意思。」
「我不用,我不用,我不用,」她一連串說了三個不用,每重複一遍,語氣就越是激動,「離婚前連好好說話都做不到,現在離了婚,為什麼又要做出關心我的樣子?」
宋俊珩張唇,想說什麼卻又說不出來。
舒清因冷靜下來,冷聲解釋道:「如果你是因為剛剛聽我媽說地皮的事兒想要補償我,那你大可不必,我是幫你說過話,但也沒有為了你死皮賴臉的求著我媽幫你,只是出於夫妻本份,算是舉手之勞,你不用覺得愧疚。」
她確實是幫他爭取過的。
而他那段時間又做了什麼呢,從家裡搬了出去,因為這件事遷怒於她,大半個月沒和她聯絡,甚至連她想解釋,都被他冷言冷語的擋了回去。
宋俊珩心口鈍痛,連說對不起的力氣都沒有。
這些日子他一直一個人待在家裡,從早上出門,到晚上回家,家裡始終冷清。
就算傭人提前掛上了福字帖,在桌上擺上了各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