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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警官嘆了口氣道:&ldo;人太多了,更糟糕的是整個展館、會場的場地太大太複雜,監控攝像頭並不能覆蓋所有的角落,現在正在一邊排查監控,一邊在尋找他出現在人視線裡的最後的時間,接下來你公寓那邊,警察也會過去調查一遍,同時守候看有沒有綁匪的電話打進來。&rdo;
我身體微微發著抖,我幾乎十成把握這事就是蕭恪的父親做的,蕭恆那天意有所指地諷刺,婚禮時完全不符他性格的突然翻臉。蕭恪和他這麼多年父子,肯定也覺察到了不對,所以無端端才加強了警備,但是他還是疏忽了,不,是我們都疏忽了,我們都以為遺囑已經修改過,現在已經不可能還翻臉,拿了好處離了婚,應該就能相安無事互不打擾,萬萬沒想到在離婚的事似乎也談得很順利,大家精神都有些鬆懈的時候,蕭父卻忽然發難了,懷著捉摸不清的目的,是要偽裝成綁匪,勒索一筆巨資給他的小兒子?威脅蕭恪修改遺囑?
不管是哪一樁,大概……不會傷著蕭恪吧?我懷著一絲僥倖心理想著。
☆、第77章
我不知道是如何回到公寓的,除了等,我似乎什麼都做不了了,警方那邊我留了電話,也要了負責的警察的電話,聘請的偵探一聽說要跟蹤的是什麼人,去查了沒多久就回來婉言謝絕。保全公司的保鏢倒是盡心盡力替我去打聽著訊息,畢竟作為僱主的蕭恪,是在他們手裡弄丟的,他們也覺得慚愧吧。
屋裡處處都是蕭恪的影子和味道,書架上玻璃罐靜靜候著週末,廚房裡我做了一半的菜,還有一半最難打理不容易做好吃的是要留給蕭恪回來打理的,洗衣機裡已經將洗乾淨的衣服烘乾,用的是蕭恪最喜歡的精油香味。這屋子缺了一個人,竟然如此寬大寂寥,令人恐懼。
我一個人縮在了沙發上,將頭埋在膝蓋裡,無聲地抽泣起來。
蕭恪失蹤的第一天,精神疲倦到極點,卻總是在意識混亂的時候,被噩夢嚇醒,完全沒有辦法入睡。
蕭恪失蹤的第二天,我在寢食難安的等待以及無數個電話確認訊息中度過,我煩亂地不斷撥出電話,打給警察,打給關臨風,打給保全公司負責打聽訊息的保鏢,所有的訊息都是沒有訊息。保鏢那邊說是遠遠監視著蕭宅,蕭儀卻一直守在家裡,似乎真的在等訊息一樣,他們沒辦法靠近,蕭恆那邊也沒有去學校,聽說已經住進了蕭家老宅,以家裡有事的緣由請了假。蕭佑那邊帶了寧寅過來看我,表示被蕭儀拒之門外,他給我打了一筆款子,說讓我統籌調配,也拜託了他認識的警察朋友,全力查案,甚至還找了道上的朋友,可惜沒什麼線索。
當然不會有什麼線索……這是處心積慮的一次綁架,目的不明。
寧寅對我的狀況表示了深深擔憂,想留下來陪我住,被我趕走了,這樣無能難堪醜陋的我,不想被任何人看到。
蕭恪失蹤的第三天,我開始聯絡所有我能想到的可能有幫助的人,接到電話的賀雲有些意外,但是除了安慰我,似乎也沒有什麼幫助,只是用他的關係去打聽了下案子內情,據說警方那邊是受到了很大的壓力,但是依然沒有線索,這和別人的解釋沒有什麼區別,打給蕭恪的舅舅,他倒是對蕭儀也有懷疑,但是,沒有證據,他很無奈地安慰我,興許只是破一筆財消災,至於蕭恪的母親,他們會想辦法讓她相信蕭儀的真面目。
對於蕭恪母親的智商,我不抱指望,多年可悲地寄生在丈夫和兒子身上的生活,讓她擁有了榮耀和金錢以及隨之而來的高高在上的地位,她捨不得失去這種生活,所以掩耳盜鈴一樣地相信蕭儀的話,深信不疑地希望丈夫和孩子和從前一樣沒有變化,讓她保有那幸福無憂的生活。
這些是蕭恪的至親之人,這些是蕭恪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