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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恪沒接話,直接帶著他們起身去了小會議室。
晚上回去的時候,蕭恪一邊開車一邊和我說話:&ldo;你都十五歲了,和女孩子打鬧注意點距離。&rdo;
我嗯了一聲,拿著相機拍外頭的景物,蕭恪聲音忽然一沉:&ldo;我和你認真說話,你能好好聽麼?&rdo;
我愕然收了相機轉過臉,蕭恪看著前面,臉色卻很嚴肅,他是擔心我和蕭維琳走太近麼?蕭母的打算他一個字都沒和我說的,我笑了笑:&ldo;好了我知道了,你放心,我對蕭維琳沒興趣的。&rdo;我只對你有興趣,我心裡暗暗補了一句。
蕭恪臉上有些尷尬:&ldo;她是你堂姐。&rdo;
我哼了聲,討厭他一再地強調身份倫常,淡淡說了句:&ldo;我只對男人有興趣。&rdo;
他有些反應不過來,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麼,我繼續刺激他:&ldo;只對你一個人硬得起來。&rdo;
他緊緊閉上了嘴。
世界終於安靜了。
☆、第44章
暑假結束的時候我帶著相機回了學校,總體來說這一個假期以及之後的高二生活中,我和蕭恪的感情穩中有升,雖然他把我當兒子,我把他當情人,但是在彼此只注重表面的和諧和寵愛,忽視這表象下我們的本質出發點情況下,我們彼此謹慎的不踩對方的底線,奇異的融洽了關係。
本來我以為我們可以這樣和諧融洽掩耳盜鈴的達到十八歲,然後達成生命的大和諧的。
可惜我忘記蕭恪這個人是個對自己的所有物有多麼強烈的控制慾的人,東西一定要整齊的放在應該在的地方,事情應該按照他想要的方向進行,一旦脫離控制,他就會十分不滿,然後想盡辦法將事情重新導回他的掌控之下,如果是能力不足,那麼他拼了命也要提高自己的能力,將自己站在最高處。
其實我從前對他的控制慾不反感,因為我自幼失怙,缺乏安全感和歸宿感,我一直渴望有個溫暖的家庭,在同齡人們每天抱怨父母親對他們管頭管腳多麼嘮叨多麼頑固多麼專制的時候,我卻渴望有人能以豐沛的愛來這般管教我。所以和他好以後,他全面接管我的生活,衣食住行,樣樣過問,樣樣都由他決定,我只需要接受……直到最後的分手,他單方面決定了我應該離開他,去重新遇上更好的人,過美好而幸福的生活,可惜我徹底斷了聯絡,將自己放逐到他視野之外,脫離他的控制,直到驚變發生,他接到報我失蹤的電話的時候,連夜趕到哥倫比亞的時候,想必心情不會好過。
所以吸取了教訓的他,在教養我方面,一直不動聲色地控制著我,而我已經習慣這種模式,而且大部分時候我的要求他都盡力滿足和尊重,比如學跆拳道和攝影,比如我一再任性的要求跳級,所以我被這種&ldo;父慈子孝&rdo;(攻受情深)的表象迷惑,沒有發現他的控制慾比從前和我在一起的時候更加變本加厲了。
直到高二畢業的時候,高考結束我接到z大的錄取通知書。
商學院的。
我衝到他辦公室的時候,他正在和關臨風、蕭維友他們商討什麼事情,看到我進來門也沒敲,蕭維友吃驚地道:&ldo;小蕪有急事麼?怎麼門也不敲?&rdo;
我手裡握著通知書,渾身氣得發抖,蕭恪淡淡看了眼我手上的信封,和關臨風說:&ldo;先這樣,你們就按這樣先做吧,有什麼遲些再說。&rdo;
關臨風顯然也看出我有事,笑著打趣了句:&ldo;我還以為你們父子永遠不會吵架呢。&rdo;一邊帶了蕭維友出去,還把門給關上了。
蕭恪淡淡道:&ldo;接到錄取通知書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