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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拍賣會不是什麼人都能去的。首先，你要有足夠的身家、必須是他們的會員、還要有信譽積分。積分不夠，即便你再怎麼有錢也沒用。

公孫錦似笑非笑，道：&ldo;想五鴻鵠會所並不難，但我們以警方的身份去什麼都查不到。要想辦法混進拍賣會，才會找到線索。&rdo;

這一刻，洛毅森不知道該怎麼消化公孫錦帶給他的資訊。他真的沒想到，一科很早就發現了鴻鵠的問題。為什麼沒有動手？

&ldo;為什麼動？&rdo;公孫錦反問，&ldo;我們是一科，不是清道夫。鴻鵠的問題不歸我們處理。至於為什麼沒有處理鴻鵠，也不在我們的可以追問的範圍之內。&rdo;

&ldo;但是，現在有關係了。&rdo;洛毅森說，&ldo;鴻鵠很可能跟案子有關。&rdo;

&ldo;所以，才要想辦法混進拍賣會。&rdo;公孫錦站起身來，在房間裡踱步，說：&ldo;鴻鵠的會員都有一定的古董知識，這方面只有你去才不會露餡。至今資金，沒有幾千萬是不可能的。&rdo;

&ldo;幾千萬！？&rdo;洛毅森瞪大了眼睛。

公孫錦笑著點點頭，&ldo;不止這些。你還要有足夠的信譽積分，不然，人家憑什麼放你進去？萬一你這人不靠譜呢？你以為，鴻鵠打了這麼多擦邊球卻至今無事憑的是什麼？&rdo;

所以，想要進鴻鵠，必須找一個有信用、有錢的主兒。

&ldo;那怎麼辦？&rdo;洛毅森有點著急，&ldo;必須進去，線索肯定在裡面。&rdo;

聞言，公孫錦淡淡地笑了起來，&ldo;所以，我打算借錢借人。&rdo;

借幾千萬對公孫錦來說不是難事，難的是人。他拍拍洛毅森的肩膀，&ldo;這事我來辦，你不用操心了，先睡會兒吧。你們不比我，我回科裡還能眯會兒，天一亮，你們不是又要出去調查。聽我的，就這個沙發躺一會兒，早上跟我一起回去。&rdo;

無奈之餘，洛毅森只好躺在小沙發上，閉了眼睛。

他是肯定睡不著的，腦子裡的事太多。想來想去，把公孫錦的叮囑忘記在腦後，忽然說：&ldo;在一科，我的工作時間恐怕是最短的，在羅隊那邊我也是最小的。我辦過最大的案子是一個跨省流竄犯團夥。那時候我心裡有底，什麼時候能破案，我都預料的差不多。但是這案子……&rdo;

我心裡真沒底！好像就是一個深深的大洞，等著我去跳，去掩埋。

公孫錦坐在監控器前面，背對著洛毅森。他沒有回頭，只是輕聲說：&ldo;很不適應？&rdo;

&ldo;說不好。&rdo;洛毅森動了動，雙手墊在腦袋下面，&ldo;有時候我想，也許我不適合一科，因為我是死理性派。真的，我一直在試圖找出合理的、科學範圍之內的解釋。&rdo;

&ldo;所以，你才迷茫。&rdo;公孫錦的話中帶了一點笑意。轉回身來，看著自我糾結中的洛毅森，&ldo;我不覺得哪裡不對。剛進一科，誰都要經歷這個階段。我也是從你這一步走過來的。&rdo;

當真？洛毅森詫異地扭頭，大眼睛裡寫滿了不信！

公孫錦點點頭，&ldo;一科剛成立那會兒，只有我一個人。是我翻遍了所有內部人員資料，把小安、蘇潔和蔣兵找出來的。你應該發現了，蔣兵是網路資訊處理專家、曉晟是法醫、蘇潔在進入一科前是痕跡專家。而景陽，或許你想不到。&rdo;

這有什麼想不到的，洛毅森笑道：&ldo;他跟我一樣是調查員唄。&rdo;

&ldo;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