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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色通紅的洛毅森尷尬地撓撓鼻子，心說：也沒想很多。就是覺得咱倆這個身份不大合適。

&ldo;我給你時間。&rdo;沈紹不疾不徐地說，&ldo;這個案子結束，你給我答覆。&rdo;

這倒出乎洛毅森的意料了。他以為，沈紹會立刻所要答案，亦或，直接把他拉回家拌點油鹽醬醋什麼的吃下肚。

洛毅森不否認對沈紹的態度很吃驚。沈紹在他的眼裡是霸道的，這樣體貼是要怎樣？親，你能按照劇情順序來嗎？人物性格前後不搭很彆扭的！

似乎看出洛毅森的糾結，沈紹坦然而笑，&ldo;對你，我有耐心。&rdo;

嘖！簡直讓人不忍心拒絕了。這該死的溫柔啊。

對待感情，洛毅森從來不是拖拖拉拉的主兒。喜歡就是喜歡，玩那些欲擒故縱的假把式實在很無聊。雖說，他到現在還是覺得跟沈紹之間有些地方不合適，還有些擔心沈紹只是想玩個遊戲。但並不耽誤他喜歡他。

親都親了……

再說，真要玩，他洛毅森未必玩不過沈紹。同樣的籌碼，同樣的立場，誰怕誰？想通了，也釋然了。

洛毅森故意咳嗽兩聲，坦言：&ldo;行。案子結了，咱倆好好聊。現在，你說說，因為什麼來姬涵斌家裡偷東西。你怎麼知道應龍合璧在他手裡？還有，下午抽筋是不是因為姬韓斌？&rdo;

&ldo;不是。&rdo;沈紹重新拉住洛毅森的手，&ldo;邊走邊說吧。&rdo;

某位員警扶著額頭，無奈地說：&ldo;你知道咱倆是在逃離作案現場嗎？你真心大啊，快把沈紹一號還給我！&rdo;

對洛毅森含蓄的提醒，沈紹笑意更濃：&ldo;當時沒告訴你，是因為我不確定。&rdo;

按照沈紹的觀點來說：當時站在書房的門口他便有種熟悉的感覺。就像第一眼看到姚松身上的應龍合璧一樣，心裡充滿了戾氣。憤怒的、想要毀滅什麼東西。

&ldo;你的意思是：你反常不是因為姬韓斌，而是因為合璧？&rdo;洛毅森難以置信地問道。

沈紹點點頭，&ldo;姬韓斌沒有讓我覺得不適。書房門口，我感覺到合璧。回去的路上，我受合璧影響的負面情緒幾乎到了沸點。我知道你在叫我，也知道車子超速，但我控制不了自己。&rdo;所以，我只能把你趕下車。

至於為什麼當晚來做賊，沈紹問道：&ldo;為了你……信嗎？&rdo;

&ldo;我真心沒那麼大魅力。&rdo;

洛毅森當然不信。沈紹也笑著搖搖頭：&ldo;是為我自己。很奇怪，我回到公司還是不好。煩躁、焦慮、坐立不安。負面的感覺一直都在。到了下午六點半，終於可以給我的變化做個定義。&rdo;

定義啊？洛毅森沒有打斷他，安安靜靜地聽著。

沈紹說：&ldo;就像吸毒，第一次很排斥，甚至是害怕。離開它卻又想念，恨不能馬上就得到它。所以，我來了。&rdo;

聽著聽著，洛毅森下意識地握緊了沈紹的手，腳步也緩慢下來。他擔心地問：&ldo;現在呢？你拿著它，什麼感覺？&rdo;

沈紹低頭苦笑一聲，&ldo;一點感覺沒有。&rdo;

為什麼呢？不應該啊。前兩次見到合璧你都激動的跟那啥一樣，怎麼這次反而沒感覺了。低頭再看一半的合璧，洛毅森猛然意識到沈紹毫無感覺的理由。

&ldo;因為是一半。&rdo;洛毅森肯定地說，&ldo;不管是嘉良還是姚松，你在他們身上看到合璧的時候都是完整的。可能，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