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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小豐餵到一個地步,就將杯中殘茶潑到了地上。迷藥這東西最宜溶進熱水,一旦水冷,那藥粉的異常氣息就刺鼻了。
抬手撫上陸雪徵的胸膛,他隔著衣裳緩慢揉搓,手是明顯的在顫抖。
他的頭腦很清醒,知道如果自己現在退步抽身的話,那還完全來得及‐‐迷藥的量並不多,乾爹至多是明早睡個懶覺,醒來後再鬧一陣頭疼而已,無論如何不會疑心到自己身上!
這麼多年都忍過來了,難道今晚就死活都熬不住了?
金小豐停了手,希望自己不要發瘋,不要把性命斷送在一時的情熱上面。
然而他隨即又對自己搖了頭‐‐這不是一時的情熱,如果這樣也只算是一時,那又如何才能算作是一世?
他們這種人,表面看著風光,其實朝不保夕,過了今天方知明天。如果下一次行動中他失手了,死了,這一輩子,也就無聲無息的完結了!不會有人知道他曾那樣深刻的愛過一個人,而他忍了一生一世,忍到熱血變冷,也都白忍了!
金小豐想到這裡,把心一橫,起身將陸雪徵放倒下去,然後開始動手,將對方扒成了剛出孃胎的赤|裸模樣。
金小豐見慣了陸雪徵的身體,然而當對方光溜溜白亮亮的躺在床上任他所為之時,他還是忍不住嚥下一口唾沫。
單手撐床彎下腰去,他呼吸紊亂的吻上了陸雪徵的嘴唇,而另一隻手抬起來,竟然是不知該往何處放置。茫然慌亂的向下落去撫上胸口,掌心一旦貼住了緊緻光滑的肌膚,就再也不能分開了。
一叢野火在金小豐的下腹部蓬勃騰起,他像被邪魔附體了一般,狠狠的噙住了陸雪徵的嘴唇,拼命的拉扯吮吸,隨即又抬頭向上,用濕漉漉的舌頭舔過了對方的面頰。陸雪徵彷彿也是略有感觸,緊閉雙眼微蹙了眉毛,而金小豐氣喘吁吁的抬頭正視了他的面目,又俯身壓下去,騰出一隻手來摸向了他的臉蛋。
拇指按住那一顆褐色的淚痣,他像一隻飢餓的野獸一樣,一口接一口的舔舐啃咬對方的面孔,津津有味、嘖嘖有聲。
良久之後,他放開陸雪徵站起身,心情反倒平靜下來了‐‐他大概想好了退路,應該還有活命的希望。
乾脆利落的脫光身上衣物,他抬腿上床,不由分說的把陸雪徵翻過去擺成了俯趴的姿勢。大概是迷藥的作用,陸雪徵現在軟化下來,筋軟,肉也軟。金小豐抓住他的屁股用力揉開,而後將一根手指抵在了那一處緊閉著的入口上。
陸雪徵太&ldo;緊&rdo;了。
金小豐用手指去開闢他的身體時,感覺很緊,金小豐提槍上陣挺身而入,依舊是緊,緊的致命而又銷魂。陸雪徵一定是疼極了,腰部的肌肉緊張起來,結實纖瘦的腰身隨之開始了難耐的扭動;而金小豐俯身握住了他的肩膀,大汗淋漓的起伏旋轉。一波一波的快感讓他產生了幻覺,他一時以為自己是名騎手,在劇烈的顛簸中馴服了高高在上的烈馬;一時又以為自己身在水中,大水溫暖而又沉重,秘密的包裹了他的身心。
他陷在旋渦中,從頭到腳都被緊緊的纏繞住了!
第一次發洩,很快就結束了。
第二次不知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金小豐恍惚的對時間失去了概念。這回他把陸雪徵扳過來面對了自己,又抬起對方那兩條筆直的長腿,夢遊一般的將其搭在了自己的寬闊肩膀上。
陸雪徵不再是完全的無知無覺了,在金小豐那動作特別激烈之時,他會斷斷續續的發出哀鳴,手指也會輕微的顫動。而金小豐在又一次爆發來臨的前夕,忽然停住動作,眼睜睜的望向了陸雪徵。
身體如膠似漆的契合在一起,他摸索著抓過陸雪徵的一隻手,送到嘴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