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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女人的話,就不該老是要動刀動劍的!”他也不客氣地反唇相稽。
“怎麼,是女人就不能動刀動劍?”衣蝶戀笑得相當陰冷。“是男人的話就出來同我過招,讓我知道這十多年來你的武學精進了多少,也讓我看看你的功夫是不是會令凌波闕蒙羞。”
“年紀都一把了,你以為你才及笄,以為你會永遠不老?”拿他的弱點激他,難道他就不會反擊嗎?“哪,把劍放下吧,免得到時候沒傷到人反倒是先傷了自己,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誰說我老來著?”可惡!他又提到她的年紀了。
“都年過三十了,難道還不老嗎?”唷!有點惱了,女人家嘛,總是會在意自個兒的歲數和外貌。“依我看,這天底下大概只有你這麼一個女人,敢在年過三十之後還自喻是佳餚美酒。”
“你……”
嗚,她吞不下這一口氣了。
衣蝶戀掄起劍輕挑,轉過一臉傻氣的鶯鶯,疾雷攫電般地長劍瞬地架在軒轅頡的頸項上,讓他還未回神,便已得知輸贏。
“好狠心的娘,想不到你居然不管自個兒的女兒。”他意外於她居然敢拿這丫頭的生命開玩笑。
“那是因為我的功夫了得,我很清楚我不會傷到她,但是你……”她稍加重了手上的力道,鋒利的劍刃微微地刺進他的頸項裡,滲出了血水。“我告訴你很多次了,我不會放過你的。”
新仇舊恨湊在一塊兒,她有太多的理由可以殺他,而且只要殺了他、只要這世上沒有軒轅頡這個人,她便不會再想起當年的恥辱!
“是嗎?那你打算要殺了我嗎?”她真會動手嗎?“不過,倘若你動手殺我,我也不會意外,當年也是你先拋下我離開廣陵;如今你又不關心自個兒的女兒,像你這般狠心的女人,真要對我動手,倒也不是不可能;不過,我倒是有點懷疑她到底是不是你的女兒。”
這婆娘居然對他這麼狠,劍鋒都刺入他的頸項了,難道她一點感覺都沒有?
“她當然是!”衣蝶戀想也沒想地回道,歛眼瞅著尚未回神的鶯鶯道:“丫頭,我是你的孃親,你是我的女兒,你說是不?”
鶯鶯回不了神,只是抬眼睞著她,還未答話,一旁的水無痕便先開口了。
“師父啊,鶯鶯她什麼時候……”
話未完,一陣掌氣已逼上他的臉,嚇得他及時住口,繼而往後一個翻身,將她凌厲毫不留情的掌氣閃過。
他說錯話了嗎?水無痕輕拍著自個兒的胸口壓壓驚,實在不懂自個兒到底又是哪裡做錯了?
“我再告訴你一次,他是我的夫君,而她是我的女兒,事實都擺在眼前了,由不得你不信。”衣蝶戀一會兒指向李誦,一會兒又指向鶯鶯。“怎麼,你是丟不起臉,遂惱羞成怒,非要激起我的怒氣才甘心嗎?”
水無痕退到一旁瞧得一愣一愣的,睇著李誦又看向鶯鶯……不會吧,這是什麼時候的事,他怎會不知道?師父到底又在玩什麼把戲了?不過那人也真是傻,居然信了師父的說辭。
由此可見,他同師父之間的關係絕對不平凡。
“笑話……誰會在乎你這餿食雜酒?”過了半晌,軒轅頡勉強地開口譏諷。
“我是餿食雜酒?”一雙瀲灩的水眸瞪若銅鈴,眼看著手上的長劍幾乎又要失去理智地抽出,卻被一雙厚實的手給及時握住,耳邊同時響起惡意的笑聲。
“是餿食雜酒,抑或是佳餚美酒,對你而言都不重要,對我而言才重要。”李誦低啞地笑著,然卻沒忘了壓下她手中的長劍。“娘子,既然客倌都跑了,咱們今兒個不如早點歇息,畢竟你也累了,是不?”
軒轅頡怒瞪著眼前幾乎同他一般高的男子,雙拳握得死緊。
他豈會聽不懂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