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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終是那樣亢奮,那樣悍勇,那樣無所畏懼,出劍時還是一樣標準。
甚至有一些人嘴角帶笑,眼神中也透著笑意,彷彿他們在做的,是一件十分有趣的事。
簡直讓人毛骨悚然。
這不僅僅是不怕死,他們幾乎像是陶醉在這種殺戮和死亡裡。
他們不把別人的生命當回事,同樣也不在乎自己的生死。
這些冒險者和傭兵們,自問見多識廣,論戰鬥力,也遠遠要超過三測的玩家,連一測二測的玩家們都多半不是他們的對手。
可是他們比想像中更快地崩潰了。
這種崩潰不是源自於實力上的強大又或者玩家們群毆的優勢,而在於他們的心理上率先崩潰,漸漸的實力自然就發揮不出來了。
作為玩家的對手,他們體會到了比當初陪著比克斯族的凱米斯小隊長更大的恐懼。
他們不知道的是,對於玩家而言,這確實是一件有趣的事。
系統的河蟹令現場的血腥度大幅下降,刺激不足,再加上作為遊戲,玩家其實很喜歡那種真實殺戮的感覺。
哪怕是河蟹版的。
伴隨著商隊護衛的逃走、冒險者和傭兵的崩潰,玩家們的第一階段任務比想像中更順利,現在只剩下將索安父子揪出來殺掉了。
事實上,當看到外面不妙時,索安就知道大禍臨頭,危急關頭他塞給帕爾塔一些財物,讓他自己想辦法跑出去,然而外面全部都是虎視眈眈的比克斯族,帕爾塔根本不敢跑。
明明帕爾塔已經是三級劍士,大部分的比克斯族連一級劍士都算不上,只能勉強說是會一點劍術的普通人——三測玩家不到十級的就是這樣,得升到10級才有差不多一級劍士的水平。
可帕爾塔卻害怕得根本不敢出門。
比起難殺的瓦利斯,索安本身是個普通人,頂多算得上是力氣大一些的老頭子,帕爾塔本該稍有難度,在這種環境下偏偏他的實戰能力大幅下降,於是玩家們也是在一臉懵逼的情況下,這對父子就一命嗚呼了。
「搞什麼,是誰殺了索安父子?」
「不知道啊,我就砍了一刀人已經死了?」
「到底是誰擊殺的啊,自己看看系統!」
「不管是誰擊殺的,這對父子死了,是不是任務只剩下拆城了?」
「臥槽,感覺我還沒拿多少貢獻啊!」
因為帕爾塔死得太快,玩家們絲毫沒有感覺到有難度,甚至覺得這就是個菜逼。
直到後來,他們繼續打販奴山洞,艱難萬分地走到了最後一個boss面前,赫然發現這個boss,就叫帕爾塔……
這個人,難打到他們懷疑人生。
他,難道不是一個菜逼嗎?
不是隨隨便便就能被砍死的嗎?
為什麼這麼難打!
這時候,玩家還不知道以後的事,反而正在體驗虐菜的快樂。
「之前那些冒險者和傭兵都殺得差不多了嗎?留個人頭給我啊啊啊謝謝謝謝兄弟們!」
「別想了,能逃的逃了,追不上了,沒逃掉的應該都死了。」
「誰說的,我剛剛就發現了一個裝死的,白撿一個人頭!」
「……還有這種操作?等等我也去屍體堆裡扒拉一下。」
「牛逼,npc還會裝死?」
「玩了這麼多年遊戲,第一次見到裝死裝得和真死了一樣的npc,我都驚了!」
玩家們開始繼續掃蕩阿爾齊,當他們將每一具屍體都翻出來補刀的時候,地上瞬間跳起來數十人,像受驚的兔子一樣飛快逃跑。
眾玩家:「……」
可以的,裝死的不是一個兩個npc,而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