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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雲一瞬間有些驚恐,他使勁往後縮身子,但是自己被綁住,根本沒有動彈。
男人伸出手箍住他的腰,一把扯開滕雲下身的衣物,讓他整個人不著寸縷的裸露著。
男人低下頭,含住他的耳垂吻咬了一下,也不做過多的流連,之後轉而親吻著他的胸膛。
滕雲的身上大大小小不少傷疤,男人似乎著迷於這些痕跡,用舌尖慢慢的留戀著,滕雲只覺得脊背上一陣陣的蘇麻,失神的張大了嘴呼吸著,下意識的呻吟就像垂死掙扎的動物,從他的喉頭裡不斷的洩露出來。
滕雲的眼睛睜得都有些通紅,充滿了睚眥盡裂的血絲,男人竟然伸手握住了他的下體。
滕雲腦子裡頓時嗡的一聲,整個身子幾乎彈跳起來,但是男人似乎沒有一絲違和的樣子,套弄著滕雲的下體,握在掌中不斷地把玩著。
不等滕雲攀上頂端,男人一把分開他的雙腿,讓他難以啟齒的地方就這麼暴露在自己的面前。
滕雲的呼吸越來越粗重,嘴唇哆嗦著,那人的技巧很好,一邊套弄著,一邊用手摸透他每一寸面板。
男人又低下頭,親吻著他的嘴角,滕雲感受到對方的呼吸,也是粗重的,有一些急促,他用手掰住自己的下巴,撬開自己的牙關,狠狠的親吻著,滕雲的呼吸聲變得有些奇怪。
等到滕雲將要紓解的時候,卻忽然收了收,兩手托起他的雙腿,下身輕輕磨蹭著他身後的穴口。
騰雲開始猛烈的搖頭,但是男人的那個地方卻沒有一絲軟化的意思,一點一點的就要撐開,送進來……
薛鈞良來到雲鳳宮的時候,裡面幾乎亂作一團,御醫趕過來給皇后開了方子,只是染了風寒,但是鬱結於心,難免氣血不通。
薛鈞良這才放了心,但是隨即心裡升起一陣煩躁,自己為何會為這個人擔心,他們說到底是利用和被利用的關係,而最近被利用的人,又生了反抗的念頭。
薛鈞良越想越煩躁,揮退了所有人,自己坐在床榻邊看著睡在床上的。
滕雲睡得好像並不安穩,額頭上出了很多汗,薛鈞良隨手摸了摸,竟然發現那人身上的衣服都濕了。
沒照顧過人的
薛王準備給他擦擦汗,正好旁邊有水盆有布巾,就把布巾放在水裡打濕,然後拿過去。
他先給滕雲擦了擦額頭和鬢角,然後解開滕雲的領口,順著他的脖頸一直往下擦拭,那人竟是流了不少汗。
薛鈞良又怕他著了風把汗憋回去,於是拉過被子,也不知道怎麼蓋才好,反正是擦一點蓋一點,儘量不讓滕雲著涼。
薛鈞良本身是照顧人的心思,但是當他解開滕雲的衣裳,卻聽那人似乎低低的喊了一聲&ldo;薛鈞良。&rdo;
他絕對不相信這個時候滕雲喊得有多婉轉動聽,但是就這一聲,竟讓薛鈞良轟的一聲,盯著那人身子的眼神有些發暗。
他的手沒有停,依舊拿著布巾幫滕雲擦汗,只是動作越發的旖旎曖昧起來。
床榻上的人皺起了眉頭,似乎睡的更不安穩,連嘴唇都抿了起來,喉頭滾動著,發出輕微的,就像小貓一樣的呻吟。
薛鈞良的氣息加粗了不少,他的手在那人的面板上留戀著,逡巡過的每一寸都引得那人顫抖連連,這種輕微的顫抖自然取悅了薛鈞良。
薛鈞良低下頭,用大拇指輕輕描摹著騰雲的唇線,似乎有些著了迷,手一捏扳開他的下巴,霸道的,帶著帝王的威嚴,亟不可待的親吻著滕雲。
滕雲哼了一聲,一如小貓一樣的呻吟,顯得有些無助和無措,在平日裡難以看到的脆弱,或許因為生了病,才這樣無意識的袒露出來。
等薛鈞良放開他,滕雲意識有些朦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