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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究竟要不要去找另外一個男人。
看是否同樣能夠心生慾念。
☆、章二七
這種試一試的念頭自升起之後就如同附骨之疽,沒法消失。
蕭見深在忍耐了一個時辰之後,終於忍不住把王讓功叫了進來。
王讓功一如以往那樣及時出現,但這一次他感到了些許意外:太子叫自己進來之後並沒有立刻做出吩咐,就那麼坐在書桌之後直盯著他看,目光和神色好像還……特別的奇怪。
蕭見深的神色確實有些奇怪。
他盯著眼前這個最熟悉的、腦海中第一個就想到了的近侍看,思考著假設自己和對方上了床,那麼他們開始寬衣解帶,裸裎相對。他捧著對方的臉親吻,也許會稱讚對方……面白無須?笑如彌勒?
蕭見深頓時打了一個寒噤。
然後又打了一個寒噤。
他的臉色變得可怕,因為腦海里的念頭太過可怕!
王讓功發現了這一點,他心頭不由惴惴,覺得不能這樣下去,便試探性地詢問:&ldo;今日天氣這樣好,殿下也別總悶在屋中,可要出去散散心?&rdo;
這聲音若在床上……
蕭見深給自己做了一番心理建設,才艱難地能將目光再次放到王讓功身上:&ldo;你想說?&rdo;
&ldo;不如去見見太子妃及諸位公子?畢竟諸位公子都許久……沒有見到殿下了?他們也對殿下想念得緊。&rdo;王讓功小心建議。
&ldo;……&rdo;蕭見深。
然後他意識到自己也許選錯物件了,也許他應該直接去見見那些功用本身如此的人。
既然上一次選擇了張爭流做第一物件,那麼這一次,蕭見深也沒有改變的想法,依舊往張爭流所在的方向走去。
一路過亭臺轉樓閣,不過一小會時間,只帶了王讓功一個人的蕭見深就來到了這間曾給他留下深刻印象的臨水屋子。
他走進了這座空蕩蕩彷彿雪洞的屋子。
他又退了出來。
在剛才的那一瞬間,他覺得自己好像走錯了地方。
他不記得什麼時候,他的後宮裡多了一個腦袋幾乎和豬頭一樣大的男人。
但這時候,那豬頭緩緩開口說話:&ldo;是……殿下……嗎?&rdo;
最初的錯愕之後,蕭見深已發現了對方就是此間主人張爭流。
他倒沒有太多轟然幻滅的感覺,但想必任何一個正常男人,都無法想像一隻豬頭擺在自己床上的模樣。因此蕭見深腦中升不起任何綺思,只冷靜詢問道:&ldo;這是怎麼回事?&rdo;
張爭流:&ldo;……&rdo;他說得緩慢,儘量言簡意賅,&ldo;經過……花叢的時候,蜜蜂……蝴蝶……瘋了。&rdo;
蕭見深竟無言以對。
他告訴張爭流可找人去領消腫化瘀的膏藥之後,就轉向了下一位物件。
這一次他找的是譚齊觀,就是那個穿紅衣耍鞭子的人,這是他印象裡長得最漂亮的一個,蕭見深認為這也許有助於他升起興致來‐‐至於傅聽歡,長得太犯規,叉出討論的範圍圈。
譚齊觀與張爭流的住所相隔不遠,並且巧的是,對方今日也在屋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