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鱗&宮肆&溪流:……
原來你是這樣的尼鹿——沒有人說出口,不過所有人的眼神裡都是這個意思。
「我承認,看到那雙手的時候,我是曾經幻想過被那雙手握在手裡的樣子啦我還想過自己是把剪刀呢!剪刀可是能被握得最緊的器了吧?可惜星雲等級那麼高,肯定看不上我這種低階器,再者他怎麼看起來也不像是會拿剪刀的樣子……」尼鹿小聲說。
宮肆&溪流:所以我們倆看起來就像是很適合剪刀的樣子了……
「不不不我沒說剪刀不好啊!我還想變成剪刀呢!這不是變不成嗎?」生怕朋友誤會,尼鹿快速解釋著,不過他口才不好,眼瞅著越解釋越黑,最後還是鱗輕咳一聲,替他說道:
「其實剪刀是很厲害的一種形態,起碼在我看來是。」
「刀劍之類的冷兵器也好,手槍大炮之類的熱兵器也罷,他們一看就是為了攻擊而存在,所以他們的能力基本上也不會有其他懸念,只要磨練攻擊力就好,哪怕出現其他附加能力,這些附加能力基本上也不會跑出攻擊類能力的範圍。」
「而剪刀卻不同。」鱗說著,手中的畫簿慢慢翻著,最終翻到了第一頁,尼鹿畫的黑色小剪刀那一頁。
「說他是攻擊類兵器吧,當他合攏的時候,他的殺傷性並不大。說他沒有攻擊性吧,他鋒利起來絕對是可以傷人的。」
「「剪」這個字,基本上就是因為剪刀的出現而存在的,而從古代開始,人們就很習慣用「剪」這個字來很多抽象物體上,比如剪斷愁緒、春風似剪刀……我們可以從很多詩歌裡找到他的存在。」
「我一直覺得剪刀是一種很可怕的存在,他幾乎天生就是為了「斷」而存在的。」
說到這裡的時候,鱗停頓了一下,不算濃密卻很長的睫毛垂下去,蓋住了少年長長的眼瞼:「我聽說過有很多功能古怪的剪刀。」
「比如可以剪斷紅線的剪刀,一剪子下去兩人之間的緣分就斷了,一定會分手;」
「比如可以剪短命線的剪刀,一刀下去可以剪短別人的生命長度,甚至剪斷。」
「還有一種剪刀更可怕,可以剪斷別人的能力……」
鱗重新抬起頭來,看向宮肆和溪流:「所以你們老師說得對,剪不斷紙、剪不斷花枝都沒關係,很多剪刀形的器根本不是為了當普通剪刀而出現的,他們是為了剪斷其他更可怕的東西。」
「阿肆搞不好就是那把可怕的剪刀呢」
他說完,認真地看著宮肆,看著宮肆先是一臉呆愣,然後又一臉神往,鱗急忙道:「不過也別想得太好,畢竟也有機率就是一把普通剪刀的……希望越大失望越大,你別想過火了!」
於是宮肆的面部表情在經歷過重重起伏之後,最終回復了平淡。
「你說得對,我不應該因為自己是剪刀就自暴自棄,別人看不起我也就算了,我自己絕對不能看不起自己。」宮肆反省了一下,然後抬頭看向鱗:「不過我才發現鱗你對能力者的事情很瞭解啊!比我瞭解的都多!」
鱗一臉平靜地推推眼鏡:「比你瞭解得多不是理所當然的事嗎?」
「也是,我是新手器,你卻一直在姬凌學院這種普通人和能力者並存的學校裡。」宮肆很快釋然。
他正說著,走廊裡忽然響起一陣鈴聲,這是下一節課的預備鈴聲響了。
「走了走了,上課去了,午休時間結束了。」擺擺手,宮肆和尼鹿、鱗告別了。
四個人三個方向,分別朝不同的教室走去。
「沒說實話。」就在他們剛剛走過走廊轉角的時候,溪流忽然道。
「?」雙手揣兜,宮肆皺著眉看向他。
「作為普通人,鱗對能力者的事情知道的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