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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會存在一種有別於別人的氣味,因此她在確定那人是永安候,所有細緻的觀察好像都得到了解釋,那個人是永安。
皇帝再為了自己的兄長掩飾。
唯一想不透的就是,以皇帝的權勢,大可以大大方方逼著自己娶永安,何必要做這等事,莫非永安還有什麼難言之隱,不能嫁了。
紛亂的記憶跳轉到啟央身上,已經有很久沒有見他了,他不知道好不好。如果說在進宮那一刻叨婥還抱著幻想自己可以全身而退再回來找啟央。那麼現在的叨婥,這個想法連想都不敢想。
在愛情這件事情上,她有這輕微地潔癖,就算是現在她自己也知道對永安沒什麼特別的意思,但是和人家上了床,讓她就這麼和永安劃清界限,她做不到。
甚至還有點想要親近的意思。
好在啟央對自己並沒有什麼感覺,而自己也沒有真的到了非他不可的地步,那麼這件事情,其實比她想象地要簡單。
她要去找永安。
進皇宮容易,出皇宮難。特別是惹怒皇帝以後,那人好像徹底對自己翻臉,幾天不見人,晚上也沒有再安排男人過來。到點了給她送點飯,她走出園子十步都會被趕回來。
像是囚犯人一樣。
“我要去見太皇夫。”叨婥無奈之下只能使用這個計策,那個中年男人比他那一對兒女安全正常得多了。“可是太皇夫自己跟我說抽點時間過去,你們誰攔著,等到我有機會,一定會讓你們好看。”
宮裡的侍衛都不怕她,也不聽她的話,但都沒有要傷害她的意思,聽著她的道理說得這麼足,大有一副再不答應我我就跟你們拼了的架勢。勉勉強強,還是把人放了出來,送到太皇夫的寢宮。
蘇睞見到她很是歡喜,走出門口把人迎了進去,“你怎麼會來?”
“我來看看爹爹。”這時候倒討巧,叨婥端端坐下來,片刻後又不安寧了,“爹,我心裡有事,這事恐怕也只有你能幫我了。”
“什麼事?說得這麼嚴重。”
“是關於皇上和永安的。”
心裡打了個疙瘩,蘇睞收斂了笑意,淡淡地問,“什麼事?”他是很喜歡這個小女孩,如果她窺探了皇家的秘密,到時候,他該不該殺了她。
“爹,永安和永平,對你來說,誰更重要。”
“看你說得,他們一個是我的兒子,一個是我的女兒,我都疼,都很重要。”
“那你也一定希望永安幸福對不對。”
太皇夫點點頭,眼神有些惶惶然,“幸福,我最愧對的,就是永安的幸福,他已經20歲了……”
“那你告訴我,天天晚上在我床上的那個人,是不是永安。”
太皇夫唰地從位子上站起來,“你,你怎麼……”
看到他的神情,叨婥已經可以知道答案八九不離十了,“我看過他背上的傷口,晚上的時候,我,我碰過。”
太皇夫這時已經平靜,慢慢坐下來,“他們兩個小的時候,宮廷裡一次走水,傷勢是那個時候留下的。”
他看著叨婥,眼神中有些許的讚賞,但更多的是不安,“你想怎麼辦?”
“如果真是永安,我會好好對他的,但是……”叨婥撓撓腦袋,很困惑,“為什麼他要以這種方式,那個,和我做夫妻呢。”
太皇夫嘆了一口氣,“他大概是怕,如果真的和你結婚了,沉浸在幸福中的永安,會徹底忘了他的身份,他的使命。”太皇夫的手越過桌沿拉住叨婥,“永安和永平說起來很像,但是其實又不一樣。他們就像是一塊鏡子的兩面,一面承載著外界的壓力,對別人狠絕,對自己也不客氣。另一面,是浮華背後的沉靜,是對安樂幸福的嚮往。永安雖然始終不能置身事外,但是相比於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