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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唱黑臉,一個唱白臉,搭配流暢自如。
不動行光薄唇翕動,腦袋轉的飛快,不斷提醒自己:要調整好表情和情緒,要儘量表演的像一點,要把方才和信長說的那些故事再說一遍,這一遍,他要說服兩個虎視眈眈的家臣……真的超緊張的!他只是一把廢柴刀啊!為什麼要面對他這個刀齡不該擁有的壓力?!
不動行光只覺得腦袋裡「磕噠」一聲,忽然當機,接下來說的東西他自己都不記不清是什麼,只是眼前前田利家和豐臣秀吉的表情越來越嚴肅,讓他意識到,自己已經說錯話了。
額前有汗,手也不住顫抖,短刀緊張地想要原地大叫,這時,一隻小手拍在他肩膀上,不動瞬間頓住,像按了暫停鍵一般徹底不出聲了。
「我弟弟有點緊張,」愛花清清嗓子,吸引了兩位武將的注意「接下來由我代講。」
「驢頭不對馬嘴,」豐臣秀吉挑剔地搖搖頭「你打算怎麼編?」
愛花微微笑:「木下藤吉郎,回答我,是你打傷鶴丸國永的嗎?」
「當然。」
「為何傷他?」
「他潛伏在信長大人屋頂,被我發現,我自然要拿下他,保主公安危。」豐臣秀吉脫口而出。
前田利家愣了下,抬手拍拍搭檔的背,奇怪道:「藤吉郎,你回答她問題做什麼?」
不是應該他們兩詢問對方問題嗎?怎麼這會角色顛倒了?
豐臣秀吉像是沒有聽到前田利家的聲音,依然安靜看著愛花,等待少女提問,這時,愛花又轉向前田利家,道:「前田犬千代,你打算從我這問出什麼?」
「你一看就是有故事的人啊,我當然是要知道你的故事背景……咦?」前田利家脫口而出,然後很驚奇地發現,自己正不受控制地乖乖回答對方問題。
愛花端過桌子上的茶壺,給自己和不動行光各倒一杯,愜意地嘗了嘗戰國時期的飲料,在發現並不好喝之後,她略有遺憾地放下杯子,清清嗓子道:「現在,是拷問時間,你們一定要如實回答我的問題,知道了嗎?」
魅惑之魔眼閃動著雀躍的紅光,不斷蠱惑著兩名武士,昔日戰場上掌管生殺大權的武將此刻安靜如雞,一副聽老師話的小學生一般原地乖巧點頭。
不動行光震撼了。
自家審神者去歐洲療養一趟,回來就覺醒了不得了的技能啊,這是催眠嗎?愛花催眠了前田利家和豐臣秀吉?
接下來,就是愛花的個人審訊時間。
愛花:「現在戰況如何?」
秀吉:「信長大人決定奇襲,但情報不足,無法確定今川義元的位置,我們仍在打探。」
愛花:「原來如此,現在還提防著我嗎?」
秀吉:「必須提防。」
愛花:「那回頭記得跟信長說,我絕對靠譜,可以相信。」
秀吉:「好的,大人,沒問題,大人。」
愛花:「藤吉郎,你為何侍奉信長?」
秀吉:「信長公不嫌棄我的出生,按功勞犒賞我,他是好人。」
愛花:「嗯,信長確實不錯,那你為何看我不順眼?」
秀吉:「你看著就不像好人。」
愛花:「……」
秀吉:「長得嫵媚,眼神太勾人,女細作都這樣。」
目睹全過程的前田利家內心尖叫連連:我的好搭檔你怎麼這種話都敢說啊,沒發現小姑娘臉都黑了嗎?!還有眼神太勾人是幾個意思?你覺得人漂亮就直說啊!怪別人眼睛勾人算什麼好漢!
愛花摸了摸自己的大眼睛,由衷道:「眼睛好看不小心勾到你,那還真是抱歉了呢。」
豐臣秀吉目光閃動,不知在想什麼。
他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