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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任何的猶豫,牧浩白皙的手指點落在青銅戰衣上。瞬間,赤虛宮宮卡上記錄的萬餘點貢獻點立即消失,但牧浩絲毫未覺得心痛。收起赤虛宮宮卡,按照柳妍的說法,一旦自己赤虛宮宮卡的貢獻點消失,片刻後就有專門的弟子,將所購的物品送上門。
緩緩起身,牧浩微握著舍天古劍,並非走向地下室,而是走出宮閣。此刻已是深夜,死寂的只剩下風雪聲。
牧浩揹負著舍天古劍向上走去,直至走向殿閣樓宇的邊緣地帶,已是懸崖峭壁,雲霧縹緲。牧浩站在這裡,牧浩盤膝而坐,並非修習殺劍劍法·而是靜靜感悟著殺劍劍法,也唯獨置身於雲海中,舉目望著那錦繡河山,牧浩才會覺得自己的心境與殺劍劍法那一劍漸漸磨合了起來。
這種玄之又玄的感覺,讓牧浩十分的迷戀,時而拔劍出鞘揮散雲霧,身若閃電般遊走於陡峭的山石間。累了,牧浩就盤膝而坐,靜靜的修煉;枯燥了,就練習左右互博之術;疲倦了,就練習單手結印。
直至修習半夜的時候,牧浩方才起身離去。不過在路過某處飛瀑流泉時,牧浩徒然止步,望著那筆直飛流而下的瀑布,略微有些出神,似若匹練般的瀑布撞著山石,匯聚成江川翻騰于山澗間。
在清冷月光的映襯下,這瀑布、江川就像墜落於九天的銀河,橫跨於天地之間。牧浩微眯著雙眼,隨即起劍,幽暗如水的劍影,時而似瀑布般筆直的暴射而出,時而又似翻騰的江川翻騰於風雪中。
牧浩心神微凝,好似第一次沉浸在這殺劍劍法中,沉浸在月下瀑布,山澗流泉間,境又心生,劍又隨境動,牧浩心中隱隱間有了種明悟。直至旭日初昇時,牧浩方才抬起頭,迎上有些刺眼的曙光牧浩微閉著雙眼,感受著練習殺劍劍法後那暴漲的感悟,他知道自己找到一絕佳的修煉之處。
稍微整理了下衣著,牧浩輕輕捧起流泉,猛地打了個激靈,冷的刺骨。雖如此,牧浩還是稍微洗了下臉,驅散眉宇間的倦意,揹負舍天古劍重新回到宮閣之中。
在老遠之處,牧浩就發現一道身影,在宮閣前來回走動著。牧浩走上前去,淡淡道:“有事?”。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這人一大跳,這人猛的轉過身,看著牧浩有些些過分年輕的臉龐,略微有些困惑道:“牧浩領袖?”。
“是我!”牧浩微點著頭,看著這弟子的宮衣,其上衣袖未繡著任何星數,顯然這弟子並非是赤虛宮七閣的弟子。
“還真是過分的年輕,我以為訂製青銅戰衣的人,應該是魁梧大漢,沒想到會是一名少年。”這麼弟子有些自來熟的介紹道:“牧浩領袖,我叫江華,是赤虛宮宮卡閣的執事。”,說到這裡,自稱宮卡閣執事的江華,揚起衣袖,只見他手腕上也帶著儲物手鐲,儲物手鐲泛著淡淡的光芒,一件包裹出現在雙手間,江華將包裹遞給牧浩,道:“這是你昨日訂製的青銅戰衣。”。
“青銅戰衣!”聞言,牧浩目光有些明亮,伸出手捧住包裹,身子猛地一沉,好重。
“青銅戰衣,重一千零八斤,你若是將之穿在身上,可是有著苦頭吃。”江華有些善意的道,末了,他還不忘提醒道:“牧浩領袖,赤虛宮宮卡閣的規則是,只出售,不接受退貨。”。
說完,江華就有些匆匆忙忙的離去,深怕牧浩退貨似的,嘀咕著:“當初那麼多人吃盡了戰衣的苦頭,哭喊著要求退貨,希望這小傢伙能夠支撐一段時間,不過我老江售出了千餘件戰衣,也只有天樞閣的那些變態承受的住這戰衣的重量。”。
看著江華離去的背影,牧浩目光落在包裹上,喃喃道:“吃苦?我牧浩從來就不怕吃苦,就怕沒苦吃。”。牧浩已經迫不期待穿上青銅戰衣,走向宮閣。當牧浩取出青銅戰衣,穿在其上的時候,牧浩整個身猛地一沉,差點摔倒。三千餘斤的力量,好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