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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小白兔直接落到紅菱手裡……
會是什麼樣?
落到紅菱手裡的小白兔緊緊摟著紅菱的脖子,呼吸也越來越急促,很小聲地哼哼嚀嚀,紅菱聽仔細了才發現她說得是難受。
「哪兒難受?」紅菱耐著性子問,又湊近小孩兒身上嗅了嗅,並沒有資訊素的味道,也說明她現在的情況應該不是熱敏期前兆,唯一可以解釋的,就是那杯酒。
具體是酒精過敏還是酒精中毒就不好說了。
紅菱有點煩躁,摟著白諾又調快了飛艦的航速。
懷裡的人已經開始不安分地扯著身上的衣服,紅菱一個沒注意,就讓她在脖子上撓出了幾道血痕。
小孩兒的面板嫩,指甲落上去撓兩下就是一道道的猙獰的傷痕,紅菱拉住她的手,固定住不讓她亂動:「別撓。」
白諾這會兒意識都是混沌的,只知道很難受,身上好像有一百隻螞蟻在啃咬,又是疼又是癢的,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辦,手腕又被人死死地攥住,她想掙扎又沒有力氣,最後就急哭了。
「癢,難受。」聲音沙啞,帶著無助,可憐兮兮的語氣。
「乖,知道你難受,再忍一會兒,馬上就要到醫院,很快就不難受了。」紅菱一慣會哄人,但顯然她的哄跟現在這樣情況的哄還是不太一樣,她要哄那也得對方意識清醒,有來有回的哄,像現在這種哄孩子一樣的感覺,紅菱是真沒什麼經歷。
白諾哪裡受過這個罪,大小姐本來就嬌氣,難受得狠了,豆大的淚珠就不停地往下掉,沒一會兒的功夫就把紅菱的身前給哭濕了一片,越發像是受了委屈的小朋友。
扭動著手腕還要去撓身上發癢的地方,紅菱怎麼肯,看了一眼導航圖離醫院還有一段距離,只能先安撫著:「再忍一忍,堅持一下,馬上就不難受了。」
「不,難受。」白諾睜開濕漉漉的大眼睛,開始不安分地扭動,紅菱一個不留神就讓她得逞,然後胸·前又撓出來一道血紅的指印,白諾因為難受得很,下手沒輕沒重的,直接就撓破了面板,滲出一點血珠來。
紅菱眼神暗了暗,這次就放強硬地按住了白諾的手:「不許動!」
可能是因為她的語氣很不善,就算是現在意識不怎麼清楚的白諾,也能出於生物的本能察覺到一絲絲危險的氣息,在紅菱的呵斥後,果真就沒有再繼續掙扎,只是那臉上,掛著淚珠還帶著委屈。
紅菱嘆了一口氣,然後稍稍扯開了一點兒她胸·前的衣襟,低頭對著泛著紅意的地方輕輕吹了起來,微涼的氣息吹過來,果然緩解了一絲絲不耐的癢意,涼涼的感覺安撫了懷裡不安分的人,淚珠掛在睫毛上,又往紅菱懷裡蹭了蹭。
那意思再明顯不過,希望紅菱能讓她多舒服一點兒。
眼裡閃過一絲的無奈,紅菱握住白諾的手,不讓她亂動,然後繼續給她吹著。
等到醫院以後,紅菱直接就把人送到了急診室,急診那邊的醫生不敢馬虎又是抽血又是檢查化驗,好一通忙活之後,才給白諾掛上了藥水,然後一臉不善地把紅菱叫出來批評。
「酒精過敏還這麼作,是不想要命了吧?要是再晚一點,喉嚨腫脹呼吸困難,更嚴重一點兒會直接死人的!」醫生衝著紅菱劈頭蓋臉就是一頓訓斥,沒有一句好話,把紅菱罵得跟個二孫子一樣。
紅菱是憋著一口氣,什麼話也沒有說,就站著等醫生罵完以後,才問:「那她現在的情況怎麼樣?」
「掛完水看看情況,要是身上的紅疹能消,你們就能回去了,要是消不了還得再掛一瓶。」醫生顯然還是沒說過癮:「她小孩兒不懂事,你一個大人也不懂事嗎?這回是發現及時送醫及時,那要是晚一點,造成不可挽回的後果,怎麼辦?!」
紅菱點頭哈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