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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兔當然不知道,鬧劇只所以稱為鬧劇,那是因為有人想看,譬如紅菱,或許是日子過得太無聊了,小寵物自己撞進了籠子裡,當然要逗一逗,弄點兒玩具什麼的,能讓小寵物是炸毛,那當然就更好了。
紅菱站了起來,原本不大的空間裡,瞬間就瀰漫了她身上的味道,清冽的酒香。
只不過這一次要更不同一些,紅菱身上還帶著一點兒沐浴後的清香,不同於之前她身上或多或少都會沾著的一些其他的味道,現在就只是紅菱自己的味道,她離白諾很近,尤其是隻要動一動手,白諾就能嗅到更多的資訊素的味道。
不知道是不是白諾的錯覺,她總覺得紅菱好像是有意的,這種想法她有些不自在,只能扭過頭在,假裝自己什麼都沒有感覺到,她可是是beta,beta是聞不到那些不該聞的味道。
卻在自己都沒有注意的地方,悄悄蜷縮了腳趾。
「好了,小孩兒,別動不動就鬧脾氣。」紅菱主動彎腰幫她扔在地上的被子枕頭都撿了回來,還拍掉了上面的幾個腳印,看了白諾一眼:「我會讓人給你清洗乾淨,但只此一次下不為例,我也不會再給你買新的,再鬧,你就睡過道吧。」
那語氣那感覺,真的有點兒像是家長在教育小朋友一樣。
其實,白諾並沒有真的被家長教育過。
她挺乖的,不會做那些過分的事情,尤其是白家這種家庭,白諾就是要星星要月亮的,都不算是什麼過分的要求,白清雅對她就更沒有什麼要求了,只要白諾平安健康,高興快樂地長大,她就很滿足,而白振雄則是徹頭徹尾的大a主義者,白諾又是個oga,一般他也不會對白諾過多的說教,大部分的教育工作都交給了妻子。
也就是說,白諾長在白家這種環境下,還沒有長歪,基本上就全靠她自己的辨別和自我約束能力,特別要說一下的是,這種環境之下的白諾,對外界對她的容忍度其實並不是很瞭解的,換句話說,就是有點兒不太識時務。
這個世道,可不是人人皆你媽,會對你無限包容和寵愛。
而紅菱,就身體力行地教育了她什麼叫作識時務。
白諾是任性的,但是她可不傻,紅菱好聲好氣跟她說這麼長一段話,並不是代表她好說話,她那是在為威懾白諾做鋪墊而已,最後那不輕不重地眼神,掃過白諾的時候,明顯是凌厲裡面夾雜著刀鋒的,白諾就有點兒心虛,腿也有點兒軟。
她不傻,膠囊倉再不好,也比過道好多了,以她現在的處境也根本就沒有立場跟紅菱講什麼道理,就算紅菱真的是要敲詐她,那又怎麼樣,白諾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反抗能力,只能任人宰割。
一想到這裡,她就十分的喪氣,半垂著眼眸,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我說,剛才還張牙舞爪的,現在這麼蔫了?」紅菱身上的外披滑了下來,露出她圓潤的肩頭,細細的肩帶鬆鬆垮垮地吊著一件睡裙,不彎腰的時候還好,稍微動一動,一汪春·色就要遮不住。
「我該怎麼做?」
白諾已經冷靜了下來,她正色去看紅菱,結果就看到這麼一副畫面,又很慌忙地挪開視線,心跳又不由自主地加快:「你、你衣服……」
「衣服?」紅菱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口,然後很隨意地笑了一下。
「小朋友,你這是害羞嗎?」紅菱攏了攏身上的外披,帶著一點點疑問的感覺,又像是哄小孩兒一樣:「耳朵怎麼紅了,臉皮這麼薄?又不是沒有看過,難道我有的你沒有?」
越說越不正經,白諾真的是坐不下去,匆忙起來,自己跑到外面牆角,拉開了跟紅菱的距離:「你、我很認真跟你說事情,你不要亂講。」
「我亂講什麼了?」小白兔倉皇跑掉,紅菱很開心,但是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