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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什麼事情？&rdo;龍牙反問了一句，而後越過齊辰，伸手到床頭櫃上，拿起那一摞書裡最上面的一本，而後拍在齊辰臉前面，就著手臂圈住齊辰的姿勢，在齊辰面前把那本書翻得嘩嘩直響。

齊辰的專業病快被他勾出來了：&ldo;你翻輕一點，好歹是古董……&rdo;

龍牙順手在他腦門上拍了一把，道：&ldo;別打岔！看這頁。&rdo;

他手指停在其中一頁，齊辰覺得這樣看書實在不是什麼好姿勢，便動了動肩膀，道：&ldo;我坐起來看。&rdo;

結果他剛動了一下，就被後腰一股極為酸慡的感覺弄得又陷回枕頭裡。

齊辰：&ldo;……&rdo;

龍牙的低沉的聲音貼著他的頭頂嗡嗡響起：&ldo;別瞎折騰。&rdo;

齊辰：&ldo;……&rdo;說得好像是我自己一個人折騰出來的一樣！

&ldo;拿好了。&rdo;龍牙抓著齊辰的手，讓他自己翻著書頁自己看，而後把手掌伸回被子裡，放在齊辰的後腰上，幫他揉著。

齊辰：&ldo;……&rdo;祖宗你這簡直雪上加霜！

不過正經事要緊，齊辰只得努力吧注意力從後腰上拉回來，重新放到面前的書頁上，可從頭到尾也沒看出來這一頁有什麼特別，無非就是記了一些藥理方面的東西。

唯一有點兒不同的，就是頁面靠近側邊的地方，有紅色的幾點筆觸，不像是批註，因為那根本不是字，倒像是筆不小心劃過書頁留下的印記。

&ldo;這紅色的……&rdo;齊辰湊過去聞了聞，也沒聞出什麼特別的味道。

&ldo;應該是硃砂。&rdo;龍牙答道。

&ldo;這看起來像是不小心劃上去的，但是‐‐&rdo;齊辰皺著眉把它橫過來豎過來看了好幾遍，道：&ldo;總覺得沒這麼簡單。&rdo;

龍牙道：&ldo;是啊，你那彎彎腸子也不少！我也覺得不像是無意間畫的，昨晚看的時候我以為這是做的標記，不同的筆畫代表不同的順序，至於誰先誰後那就不是一時半會兒能解出來的，鬼知道你這鬼畫符是怎麼排的。&rdo;

&ldo;順序？你是說，這樣的東西不止一處？&rdo;齊辰問道，順手翻了翻手裡的書，果然在隔了十來頁的地方，又翻到了帶著紅色筆跡的頁面，而且確實筆跡不同，都在靠近側邊的地方，看起來像是不小心劃上去的，毫無規律可言，而且總有幾畫不小心拖出書頁。

齊辰迅速翻了翻手裡這一整本，總共找到了五頁這樣做過標記的頁面。

他伸手從床頭櫃上的那摞裡又拿下一本，從頭翻到尾，發現了七頁。

&ldo;一共有多少？&rdo;齊辰邊翻邊問。

&ldo;一共十二本書，有多有少，總共找到了七十九頁這樣的頁面。&rdo;龍牙手掌依舊不輕不重地替齊辰放鬆著後腰，道：&ldo;我一直翻到了今天早上你起床，也沒在這七十九頁裡找到什麼連貫的資訊。&rdo;

&ldo;連貫？&rdo;齊辰聽出了他的話音：&ldo;你是說你找到了一些可能有用的資訊，只是不連貫？&rdo;

龍牙點了點頭，下巴蹭在齊辰的頭頂，帶著齊辰的頭髮來回掃了幾下，弄得他頭皮麻兮兮的。他丟下手裡的書，抬手伸到頭頂拍了下龍牙的下巴，道：&ldo;如果真的有資訊，卻不完全的話，那就是還有些漏在瞿山頂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