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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繡拿起一張照片, 上面是個普普通通甚至不算好看的女生, 然而她細細的端詳, 看的神色恍惚,心臟一跳,一口氣彷彿噎住。
她, 她怎麼會那麼像。
這張臉看似很正常,然而多處修飾的地方,仍然逃不過她的眼睛。
姜繡在整容這一行, 算是位有名的醫生, 對臉部識別非常敏感。
這張臉。
她呼吸一緊, 咬緊了唇。
「你能看出什麼?」越白氳知道她對整形方面瞭解甚廣, 或許她會知道一些。
姜繡嘴角僵硬的一笑, 「她,她的面部沒有任何動刀的痕跡,骨相還算可以。」
「真的沒有動過的痕跡?」
「你不信, 可以找別的整形醫生看,以我多年得經驗,難道還會看錯。」
越白氳一雙狐狸眼刁起,滿是不屈的傲慢。
將這幾張蕭拂的照片收起,遂下逐客令。
「辛苦你了,先去休息吧。」
姜繡咬唇,嗓音低柔:「我陪你啊。」
「不用。」
她習慣這樣的孤獨,不需要任何人作陪,能解她多年乾涸的心的女人早就不在了。
「小白,三年了,你該忘了。」
「忘,住進心裡,註定我忘不了她。」
越白氳揚起臉望著外面的若隱若現的燈塔,周身散著幾分疏遠與迷離。
她手裡拿著那隻骨灰小瓷瓶,內心深沉。
棠兒,你究竟在哪裡。
你真的死了麼。
她目光一轉,打了通電話:「老溫給我繼續查,蕭拂的所有資料,還有負責宋絮棠的那位入殮師,給我一字不漏查出來,全都匯報給我。」
直覺始終提醒她,宋絮棠不會就這樣走了,她只是躲起來了。
那場車禍現在想想,太過詭異。
—
夜色隔得深沉,窗簾隨著風的方向亂舞。
宋絮棠回到家,將頭頂的白熾燈開啟,窄小的房間明亮許多。
她將散亂的物品擺放整齊,衣服從窗臺上取下來,疊整放好。
回到房間,輕聲叮囑:「蔡雨以後哪裡不舒服,要告訴我,一個人怎麼照顧自己。」
蔡雨窩在被子裡,聽她若有若無的一聲嘆息,想到自己這些天過山車的經歷,垂下眼睛,心酸苦楚。
兩個蓋著一條被子,暖暖的包圍著自己。
蔡雨突然從後面抱住她。
她眼角泛紅,鼻音很重,「蕭拂,我不想念書了,家裡本來就沒錢,爸爸一直在外那麼辛苦,我去北上廣闖蕩也好,即使沒有學歷,我也可以做做打雜的工作。」
宋絮棠手上的動作停住,沒有推開她,輕輕的拍著放在自己腰間的手,安撫道:「傻瓜不要這樣厭世。只要過了高考,可以慢慢爬起來,不能不學習。」
「我害怕,你知道嗎?」她將臉埋在她的肩窩,身體剋制不住的顫抖,想到自己深陷感情的漩渦,喜歡的是喬緹,她真的難辭其咎,「我卑微如塵,怎麼撼動那些身份金貴的人。哪怕喜歡一個人,都不願去表達自己的情感。」
「乖,不要那麼敏感,會活的很累。」
蔡雨搖頭,雙手保住腦袋,神色萬分痛苦:「你不懂,我看不到未來,越白氳是我的僱主,會給我一些錢,可是我並不想卑微的討好她,我也有感情,也有喜歡的人,我不願一直過這樣的生活。」
無論怎麼做,都逃離不了被人玩弄。
宋絮棠抿唇,微微嘆息。
越白氳本性難掩,更是深不可測。
都不是她們能得罪的人物。
「越白氳她只愛那位宋小姐,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