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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她和葉容老了來看，不知道是什麼感覺。

正想著，她偏頭去看葉容，就見著葉容半蹲在地上，拿著相機道：「往邊上站，對，抬下頭，好了。」

葉容把剛剛拍出來的照片調出來給夏又燃看，因著下過了霧和雨，天色比較灰沉，夏又燃好像被陰影籠罩，葉容嘖了聲，搖搖頭把照片刪除了。

「挺好看的，為什麼要刪掉啊。」夏又燃覺得很可惜，那張照片比公司給她拍的街拍都好看。

「我更喜歡你站在陽光下，笑起來的樣子，就像是剛剛電車上一樣，只是可惜沒拍下來。」

夏又燃抿著唇，被她誇的好開心。

葉容按下快門，拍了一張。

沒什麼特地去選角度和光線，甚至拍出了晃影，葉容卻將這張儲存下來了，她把相機掛在脖子上，像是個專業的攝影師，帶著她的模特去踩點。

東拍拍西拍拍，夏又燃有時候也會拿著相機給葉容拍，葉容不太喜歡擺照片，總是一手插兜。

「差不多了，找地兒吃飯吧。」

這會太陽也出來了，葉容搜附近的餐廳，地點都是臨時定的，想找個味道好點還挺難。夏又燃把相機接過來一張張看過去，裡面她的照片比較多。

「怎麼樣，姐姐拍的好看吧？」葉容問。

夏又燃淡淡地道：「還行吧。」

「還行吧？」葉容偏頭看著她，頭一回沒從夏又燃嘴裡聽到誇獎的話，全身都不痛快了似的。

夏又燃很認真地擺弄著，「總覺得差點什麼。」

葉容把相機接過來，她是個完美主義者，聽不得一點瑕疵，一直翻到底，也沒見著哪張不太行。

唯一不行的就是那張晃影。

葉容問：「是這張嗎？」

夏又燃搖頭，目光朝旁邊的咖啡廳瞥。

葉容順著看過去，就見倆外國情侶正摟在一起拍合照，女孩撅著嘴親男孩，男孩把手搭在她肩膀上。

她捏著下巴，很疑惑地說：「照你這麼說的確差點東西，可是差點什麼啊。」

夏又燃又往咖啡廳裡盯，把那倆外國友人盯的都不好意思了，葉容還是不理解似的，繼續苦惱照片的問題。

「我們去喝咖啡吧，我有點渴了。」

「哎。」葉容嘆氣，「想不出來哪裡的問題，我都喝不下了，怎麼辦。」

「咖啡提神醒腦，你喝了腦子就能想清楚是哪裡的問題。」

「是嗎？」

夏又燃認真地點頭。

葉容收了相機，一邊走一邊道：「話是這麼說，可是我總覺得你在罵我笨，你膽子有點大啊。」

夏又燃抿了抿唇，沒說話。

等葉容往咖啡廳走，她小聲嘀咕：「是有點笨，暗示的都很明顯了。」

葉容輕輕地笑了一下，被罵笨的滋味還不錯。

——

葉容點了兩杯咖啡，沒著急喝，輕輕地盪著杯子，夏又燃還是瞧那對情侶，瞧得人家不敢打啵，也偏頭過來瞧著她。

夏又燃不好意思再瞧下去，手指在桌上點了點，想提一下葉容，又覺得不好意思，扭捏半天，道：「大家都很喜歡拍合照。」

葉容恍然大悟地一般說：「我們拍了這麼久，是不是還沒有拍過合照啊？」

夏又燃毫不猶豫地點下頭，「對。」

說完，才覺得自己太快了，不夠矜持，她端著咖啡喝了一口，「嗯，既然你想拍，那就拍一下吧。」

「可是這怎麼拍呢？」

葉容舉著相機，對著她們直接開拍，手臂的距離有限，中間還隔著一個桌子，能拍到兩個腦袋就不錯了。

夏又燃雙手撐著桌子很努力的往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