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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川倒是有些意外:「你不怪我啊。」
魏舞翻了個白眼:「怪你有用啊?快走! 」
她不生氣是假的,畢竟韓熠是真的受傷了,只不過身在王室這種事情魏舞都快習慣了,也沒什麼好說的。
燕川走了之後,魏舞回到了自己的車上,而陳雙聶則再也不像之前那樣神出鬼沒,而是牢牢守在韓熠跟顏徵身邊。
陳雙聶的心裡是十分愧疚的,他之前曾經答應過韓熠保護顏徵。
雖然顏徵沒受傷,可當時韓熠跟顏徵是在一輛車上的,按照當時的位置,如果不是韓熠探出窗外,那麼受傷的很可能就是顏徵。
老頭子一生守信重諾,從來未曾食言,結果這一次就差點晚節不保。
顏徵心裡對陳雙聶也有些不滿,只是沒有表現出來。
反正能沾上邊的他都記了一遍,包括他自己。
雖然這件事情跟他沒什麼關係,但他總覺得是自己沒有保護好韓熠。
顏徵跟陳雙聶相對無言半晌之後,陳雙聶才開口說道:「你也不必太過擔憂,小娃娃中的是石箭,雖然也鋒利,但並不危險。」
顏徵知道陳雙聶所說的並不危險是傷口不容易潰爛,更何況如今天冷,也是不幸中的萬幸。
顏徵點點頭說道:「麻煩聶老幫忙照顧一下阿熠,我去看看白韶。」
陳雙聶愣了一下,他都快忘了白韶這個人了。
倒不是他多不待見白韶,而是白韶這個人白天基本不出現,晚上就算他出現了大家也都睡覺了啊,大冷天的誰願意在外面呆著?
久而久之雖然車隊之中有這麼一個人,但大家都無意識的忽略了他。
顏徵去見白韶還是因為韓熠擔心,哪怕他心裡覺得有點堵,也還是過去禮貌的問候了一下白韶。
顏徵進入白韶的馬車的時候,腳步微微頓了一下,外面是大太陽和雪地,裡面暗無天日,這樣的落差誰都要適應一下。
而白韶同樣轉過頭眯起了眼睛。
顏徵關上車門問道:「白老闆可曾受驚?」
白韶很淡定:「未曾,到底發生何事?」
顏徵說道:「東胡餘孽刺殺公子川。」
白韶聽後也沒表示奇怪只是問道:「長安君呢?」
顏徵頓了頓還是說了實話:「阿熠受了傷,此時正在靜養,昏迷之前他放心不下白老闆,是以我便過來看看。」
白韶拿著杯子的手一頓,身體微微前傾:「他傷得重不重?」
顏徵回答:「聶老說還好,公子川已經先行一步回到了薊城安排妥當。」
白韶伸手敲了敲車壁,被他敲過的地方立刻彈開,露出了裡面的瓶瓶罐罐。
白韶伸手挑挑揀揀之後選出一瓶說道:「此藥能鎮痛,對外傷也有極好的療效,先去給長安君用上吧。」
顏徵頓時心中一喜,他手上雖然有傷藥,但也只能療傷而已,對於鎮痛沒有很好的效果。
韓熠痛的眉頭一直皺著,他看著就覺得十分心疼。
顏徵接過之後說道:「多謝白老闆。」
白韶說道:「快去吧。」
顏徵這才離去,只是他下車之後,回頭看了看重新被關閉的車門,忽然覺得有些理解了韓熠的心情。
因為天生疾病就要終生生活在暗無天日之地,就連他也心生惻隱。
回到馬車上之後,顏徵將藥遞給陳雙聶問道:「這是白老闆給的藥,聶老看看能用嗎?」
陳雙聶接過來聞了聞之後頓時瞪大眼睛:「白韶那隻鐵公雞居然捨得給你這麼好的傷藥?」
顏徵聽後挑眉:「鐵公雞?」
陳雙聶說道:「嘿,不然你以為他是怎麼做到這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