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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祥根本沒有半點猶豫,立刻點頭道:“郎君,包在我身上,我吉祥的賭品您是知道的,別十板子,二十板子!不然不公平。”說罷一溜煙就跑出去了。
老郎中治不好的人,人家另請高人,他不羞愧惱怒,反而十分期待地等在這裡,口中喃喃道:“老朽今天不枉被人揹著走了一趟,如果有幸能看到宇文神醫施展李鬼手的手法,值!”可見在他看來,輸給李鬼手的徒弟一點都不丟臉。
……
吉祥出門騎了馬,飛快地直奔宇文姬府上。他一路上心裡只有一件事,就是趕緊到宇文家,也沒有在路上構思一下法子,吉祥幹事情一般靠隨機應變,也就是隨口胡謅。
敲開宇文家的門,門子問:“您有什麼事?”
吉祥腦子一轉,想起郎君有一次說宇文姬很在意親情。於是吉祥不問三七二十一,撲通一聲就跪倒在地,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大哭道:“求求宇文神醫救救我那苦命的妹子,我就這一個親人了。”他故意把音量提得老高,如果宇文姬在家,估計也能聽到。
門子見他哭得可憐,也不能做得太絕啊,就說道:“你等等,我進去問問才行,我又不是神醫,答應你也沒用不是。”
吉祥心裡記著薛崇訓說的那一功,很不要臉地磕頭道:“謝謝貴人,謝謝貴人,您的大恩大德我做牛做馬……”
吉祥也是奴僕,心道如果有人給老子磕頭,老子也會高興不是,現在這狗|日的門子心裡是樂開花了吧!
果然那奴僕很熱心地就進去稟報去了。過了一會,院子裡面傳來一男一女的說話聲。女的應該是宇文姬,男的聲音蒼老,可能是宇文孝。
宇文姬道:“恩師授業之前,說過三個字,德、道、術,醫者德為先。人家只有那麼一個親人了,我不能見死不救!”
宇文孝道:“你只是會點醫術,又不是掛了招牌專門幹郎中的行當,所以算不上郎中,不治也不算失德……姬兒,你聽為父一句話,世道險惡,不得不防!現在馮家的人,能不記恨你?萬一是個圈套,你過去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該當如何?不準去!”
“哪來那麼多圈套?我又不是手無縛雞之力,見事不對還能束手待擒?”
宇文孝苦口婆心地說道:“淹死的人,多是會水的,懂不?不會水的人不輕易靠近危險,會水的反而麻痺大意!我就你一個女兒,不能不擔心你。”
“我平常都聽父親的話,但這次我要是見死不救,良心不安……要不爹隨我走一趟,反正就在長安城裡不遠,救人要緊。”
宇文孝嘆了一聲,跟著女兒走到院子門口。只見宇文姬細眉俏臉,性感朱唇,變成女人之後彷彿更加嫵|媚了。
就在這時,不幸的事發生了,宇文姬看見吉祥,竟然一眼就認出來了:“你不是那混賬人府裡的狗腿子?”
吉祥心下立時“咯噔”一聲,心道:日|你老|母的,眼睛忒毒,老子一向低調,怎麼就記住老子了?
他隱隱覺得屁股有點疼了,二十大板啊!郎君可是說到做到的人,賞罰絕不含糊,說是二十大板絕不會是十九大板!孃的,早知道不該傻得自己要求二十板……
吉祥鬱悶的同時,腦子一熱,頓時又說道:“我是薛府的奴僕,可我一個奴僕,能得罪您什麼?您不能恨屋及鳥啊!”
宇文姬聽到“恨屋及鳥”四個字,一時沒留神,忍不住“噗哧”一聲笑了出來,急忙捂住嘴巴,臉上通紅,如此一來,那媚態就更足了。
吉祥可是馬上就抓住了這個機會,不依不撓立刻大哭:“都說宇文神醫善心如菩薩,我妹子快死了,您卻笑,這什麼事兒啊!”
宇文姬收住笑,怒道:“你們家那人死了活該,誰治他!”
這時老頭子宇文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