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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月原本想要後撤的腳一下頓住了,緊張地立在原地,因為不敢和陸千白對視而垂下的眼睫不停地顫抖。
陸千白低笑一聲,表情一本正經,聲音卻又輕又柔:「我要親一下我媳婦兒。」
「什……」竹月只來得及說出一個字,剩下的,全都被淹沒在了兩人的唇齒間。
陸千白的吻並不像他這個人一樣冷淡又剋制,反而帶著極強的侵略性,在竹月雙唇間輾轉碾磨,逼得他無法逃開,只能被迫回應。
腦袋裡暈乎乎的,竹月闔著眼,身子發軟,被陸千白半拖半抱地按在懷裡。
良久,陸千白才似渴極了的人終於得到滿足一般,放過了他。
他把竹月按在懷裡,兩個人湊的極近,陸千白剋制了又剋制,才發出一聲如喟嘆般的呢喃:「竹月……」
「……」竹月還沒緩過神來,懵懵地被他抱著。
陸千白抱著人站了一會兒才心滿意足,鬆開他扶他站穩,道:「回去吧。」
「哦……」竹月下意識地應道,渾渾噩噩地被陸千白拉著手往回走,渾然不知自己已經錯過最好的拒絕時機。
他走出一小段,才忽地想起被忽略了好久的山狐母子。
他猛地停下腳步,牽著他的陸千白也被他拉著停了下來。
竹月回神以後,看到陸千白就忍不住雙頰泛粉,他看了一眼陸千白,又慌亂地撇開視線,只敢盯著路邊的樹,道:「那個……我得帶那兩隻狐狸一起走。」
陸千白聽他這麼說,剛剛被遺忘的事又想起來了,忽地升起一絲警覺,淡淡說道:「你倒是提醒我了,深更半夜和一隻野狐狸跑出來,怎麼,想私奔?」
「……什麼跟什麼啊?」竹月覺得他這話怎麼有點酸溜溜的,便莫名其妙地看他,道,「你在想什麼啊,那隻幼狐的母親受了重傷,找我求助來著。」
「……」
「哦。」陸千白心裡的醋意一收,假裝特別自然地應道。
竹月簡直哭笑不得,又沒好意思說他,便招呼他往回走,道:「快點快點,那大狐狸傷勢蠻重,咱們剛剛又耽擱了好一會兒,還是趕緊帶著下山吧。」
陸千白便隨著他往回走。
兩人回到剛剛那地方,幼狐本以為他們已經一走了之,所以見到他們又回來了,頓時眼睛一亮,叫了幾聲。
陸千白自然是捨不得讓竹月來抱這只不算乾淨的大狐狸,便脫下了自己的外套裹著狐狸抱了起來,竹月便跟在他身後,兩人帶著兩隻狐狸下了山。
進了村子竹月便去敲了溫儒良的門,這個點被吵醒,溫儒良卻還是那般溫和的樣子。他見陸千白和竹月抱回來一隻受傷的狐狸,頓時嚇了一跳,也顧不得疑惑竹月是誰,忙過去看了看,擔憂地說道:「這是怎麼了?」
「山裡撿來的,受了重傷,村子裡有沒有獸醫?」陸千白解釋道。
溫儒良有些為難,搖搖頭道:「我們這窮鄉僻壤的地方,只有會獵狐狸的,哪有會治狐狸的啊。」
他說的倒也在理,本身陸千白和竹月也沒指望村子裡有獸醫。
陸千白點點頭,便打了個電話給夏涼。
夏涼竹月也認得,當初陸千白救他那晚,也是深更半夜打給了他。
夏涼很快就接了電話,陸千白和他說了幾句,便按著他說的給大狐狸簡單地處理了傷口,好在溫儒良這裡基本的醫藥用品還是有的。
餘下的只能天亮了路上好走,再出發離開村子,去城裡醫治了。
處理完大狐狸,竹月又給幼狐餵了食,叫它在客廳裡休息一會兒,這折騰了一晚上的,天一亮又要趕路,還是抓緊時間恢復點精力。
他這邊安排好了,便打了個哈欠,頂著溫儒良好奇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