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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兒江楓的精神頭好多了,他一邊瞧著衛清章的神色,一邊大著膽子試探,手朝衛清章的手伸了過去。
在衛清章手微縮時,轉而將衛清章手裡的書抽了出來。
衛清章頓了一下,然後露出了一抹笑意,高不可攀的貴公子因為這個笑容頓時變得平易近人了起來。他似乎不介意江楓這樣做,沒有去理會那本書,而是看著江楓,問:「好些了嗎?」
江楓捏了捏還有些許疼痛的喉嚨,清了清嗓子,點頭:「好多了。」
說完,江楓眼巴巴的看著衛清章,在等衛清章的答案。
他被衛清章吊胃口吊得厲害。
可是衛清章像是沒看見一樣,依舊沒給個準話,而是先問道:「徐恆洲是條瘋狗,你怎麼惹上他的?」
江楓聽到衛清章形容徐恆洲「瘋狗」,愣了一下。雖然這個形容很貼切,但是這兩個字從衛清章這樣的人嘴裡說出來,就讓人覺得很彆扭很違和。
不過江楓也沒有多想,他組織了一下語言,簡單的敘述了一遍他和徐恆洲的相識過程,以及提到了徐恆洲懷疑他和未婚妻未來會有一腿的猜測。
衛清章聽完後,若有所思的道:「他的分析也不是沒有道理。」
江楓:「……」
所有的麻煩都要從一個莫名其妙的女人開始。
而且現在他還要因為這個女人備受質疑。
江楓心中的小人在咆哮,他對徐恆洲的那個未婚妻,真的!一點想法!都!沒有!啊!
窒息了一瞬後,江楓對衛清章斬釘截鐵地道:「衛先生,我只喜歡男人,對女人沒反應的。」
「你怎麼知道?」衛清章好奇地看著江楓,道:「你試過嗎?」
江楓眨了眨眼就編好了一個理由:「沒有試過,但是我目前只對衛先生你有過反應。」
「所以我想我應該只喜歡同性。」
衛清章也沒想到江楓會這麼說,靜了片刻,他問:「你什麼時候,對我有反應的?」
「……夢裡的時候。」
江楓也不全是胡說,他這具身體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某個晚上,他做了個春/夢,物件就是衛清章。
不過夢裡的衛清章還停留在他見對方第一面的映像上,眼神淡淡地,還有點生疏冷漠的打量,連脫他衣服時眼裡都沒有半點情/色彩,而他卻早早就出來了。
那個夢他醒來後也沒多在意,現在當著衛清章的面回憶了一下……
還挺羞恥的。
還有一點燥熱。
嚇得江楓連忙喝了一口有些放涼的水,將那股燥熱壓了下去。
他可以厚著臉皮對衛清章說他做了一個c夢,卻沒有那個臉皮在對方面前表演一個起立,敬禮。
那可太尷尬了。
衛清章看向江楓偷偷變紅的耳朵,笑道:「等你病好了,要試試嗎?」
江楓又喝了一口水,但是衛清章的話讓他成功被水給嗆著了。
緩了一會兒,他看向衛清章,卻發現衛清章雖然臉上含笑,卻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
實習合同裡沒明寫他要陪,睡,但是這種事情,如果金主暗示,小情人也應該有獻身的覺悟。
尤其是在他還沒有為衛清章創造任何的價值,反而還有求於衛清章的時候,他就更沒有拒絕的資本了。
江楓早有心理準備,他放下水杯,對衛清章說了聲「好」。
就在氣氛變得有點曖昧的時候,衛清章一句話便將話題轉到了正事上:「徐恆洲那邊,我會對他說明你是我的人,他該會有所收斂。」
被人包養不是什麼光鮮的事情,能不讓知道就不讓人知道,但是,要讓徐恆洲對他失去興趣,把視線從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