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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明知道這傢伙叫春川樹,但少女還是很貼心地用外號稱呼他。
「唉,」春川樹茫然地眨了眨眼睛,「注意到什麼?」
懷特壓低了聲音提醒道,「沒有人對主持人的說法有質疑。我覺得……大家可能都嘗過被電擊的滋味吧……」她看春川樹無動於衷,沒有符合她,只好自己說,「這場遊戲裡很可能沒有新手,大家都親自動手殺過人……」
說到這裡,她突然抬頭看了看一臉狀況外的春川樹:對啊,所有人都親自動手殺過人,眼前這個審神者沒道理是唯一的例外!可自己竟然會覺得他和他的付喪神都是天真沒腦子的傻瓜,這不是很可笑嗎?
接下來有好長一段時間,懷特都沒有再主動說話。
…
主持人和工作人員領著落單的審神者們也登上到島,給每個人發了一張簡易地圖。地圖上表明著第一站終點的位置,主持人笑容滿面地說了一些鼓勵大家的話,然後宣佈了遊戲規則,出乎意料的簡單。
「在遊戲開始前,我們先來個熱身。各位審神者大人,地圖上這條路通往我們這段時間要生活的小鎮。從碼頭到小鎮的距離並不長,只需要翻過一座小山,途中還有一家便利店可以小小的休息一下,付喪神們在終點等待著各位審神者大人,大家加油哦!」
在他宣佈競賽開始後,春川樹連忙沖了出去,又被懷特一把拉住。要不是春川樹及時停了下來,單薄的少女就要被他帶飛了。春川樹難得嚇了一跳,連忙扶住她,善意提醒道:「懷特,小心點。」
懷特也嚇了一跳,連連點頭,然後拉著他走到路的一邊,小聲說:「不要跑到最前面去啊,格魯特。」
「為什麼?」春川樹很不理解。
「因為……路上很可能會有陷阱或者擋路的敵人,跑在最前面很危險嘛。再說,這場遊戲才剛剛開始,如果在初期表現得太突出,很可能會被其他參賽者針對。最重要的是,主持人根本沒說最先到達的人會有什麼獎勵,如果沒有獎勵,那我們為什麼要拼死拼活地出頭呢?」
懷特分析得頭頭是道,春川樹不住地點頭,佩服地說,「你真聰明。」但他話鋒一轉,在懷特說完後又開始搖頭,「但我還是得快點到終點去,山姥切是很沒有安全感的付喪神,我得快點到他身邊去。懷特,如果你想慢慢來的話,那我們先各走各的?」
跟這種「道理我都懂但我就是要按自己的方法來」的人講道理是沒用的,懷特聽到他反駁的邏輯,馬上放棄了跟他講道理的打算,在春川樹打算加速消失前拼命拽著他跟他保持同步。
「不,如果你非要堅持的話,我也想跟你一起……」女孩子坦白地說,「對、對不起,因為我有點恐高,要自己爬山的話……可能會有困難。」
說完後她緊張地解釋,「我不是要拖累你,山上的臺階都沒有扶手的……我只需要有人讓我拉著點就不怕了。」
「沒關係的,我們是隊友,如果你願意跟我一起走,我不會丟下你一個人的。」春川樹溫柔地說著,主動拉起了女孩子的胳膊,很輕鬆地拖著她向前跑了起來。
就算懷特對他沒有任何女孩子的傾慕之情,也忍不住為他說的話臉上微微發紅。但她馬上就沒心思多想了,因為春川樹雖然看著十分纖細,跑跳時也機敏靈活得像傳說中的精靈——可誰掛在他身上誰知道,他就像時速狂飆到二百公里的火車頭。
懷特感覺自己就像一隻被放飛的風箏,連喊一聲「救命我不幹了」的機會都沒有,糊裡糊塗一路狂飆。等春川樹再次停下來說「休息一下」時,她忍不住很丟臉地扶著身邊的樹狂吐不止。
春川樹遞給她一瓶擰開的礦泉水和一袋紙巾,稍稍有點愧疚:本來他也可以抱著/背著/扛著自己的隊友的,但是懷特說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