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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來這樣做很不尊重別人的人身權利;二來對你來說也很吃虧的,上就要上那種虔誠求著被上的人,你懂嗎?——爸爸的原話差不多是這樣。)
所以春川樹又有點沒轍了,生活經驗太少導致他總是缺乏那麼一點點急智。
就在這個時候,他突然聽到了一個陌生的聲音。
「春川樹先生,春川樹先生,能聽到嗎?我們是遊戲的主辦方,我們已經發現您的違規行為,現在請您立即中止該行為,解除您對周圍施加的影響,否則我們將對您施以嚴厲懲罰!重複一遍,請立即中止您的違規作弊行為,否則我們將對您施以嚴厲懲罰!現在開始倒計時,十、九、八……」
由於不能確定春川樹到底做了什麼,所以主辦方工作人員說得很含糊,把現在的一切異常歸結為「違規行為」,以免暴露自己對情況不夠瞭解的弱點。他們一起商量了這套說辭,盡力維持著官方高高在上的架子。
正在苦惱的春川樹眼睛馬上亮了起來!對啊,所有人類參與者好像都帶著這種項圈吧?
他高興地放棄了撿豆子的活兒直起腰興高采烈地說:「喂喂!我聽得見!我聽得見!你們能聽到我說話嗎?」
他的態度給了工作人員一個錯覺,誤以為他這是要談判和妥協。工作間裡遠端聯絡他的人面面相覷,感覺像是被天上掉的餡餅砸到了臉上。
——如果春川樹想要和解,那可太好了!
負責人一把推開剛才坐在操作檯上的屬下,自己彎腰對準麥克風說沉穩地說,「我們當然聽得到……」
「太好了!」春川樹高興地笑了起來,燦爛的笑臉美好得給他周圍蒙上了一層朦朧的光暈。
他一點不見外地說,「既然你們能聯絡我,那肯定也能聯絡其他人吧?拜託你們告訴所有參賽者叢林裡現在很危險,讓他們不要自相殘殺,馬上以最快速度趕到東海岸避難。」
只是這樣還不夠,他還繼續提要求:「麻煩你們看著他們,如果發現有人相互攻擊就給點懲罰,你們應該可以做到的吧?剛才你們不是說要嚴厲懲罰我嗎?就按你們剛才的劇本來,我覺得你們剛才跟我說的後兩句挺好的,不用修改。」
負責人剛勾起的笑容僵在了臉上,他壓抑著怒火冷笑起來,「是什麼給了你跟我們討價還價的自信?你把我們當什麼,你這個主將的廣播電臺、指揮中心?」
春川樹本來就不太會看人臉色,也聽不太懂嘲諷,何況負責人跟他不是面對面的也就看不到他的表情提示,安裝在項圈上的傳聲裝置音效又不是很好。總而言之,春川樹誠懇地點了點頭預設了他的說法,「謝謝你們啦!」
負責人生氣地抬起手,一把按住了電擊的開關,「真可笑,我們為什麼要聽你的?!懲罰開始,先嘗嘗電擊的滋味再口出狂言吧!」
在春川樹開始說話時,藥研藤四郎馬上就意識到這是節目組在聯絡他。由於傳音裝置只有佩戴項圈的當事人才能聽到,所以他只能透過春川樹說的話判斷那邊在跟他說什麼。
剛開始他還以為這是主辦方終於打算給春川樹稍稍解禁,讓他恢復一點靈力解封自己的付喪神,直到他聽到了「懲罰」才飛快地趕到春川樹的身邊。「他們要懲罰你,為什麼?!」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既然藥研跟他說話,春川樹就暫時把那邊的工作人員放在了一邊,率先回答短刀的問題:「他們開始時沒跟我說過有什麼規則啊,不是隻要活過十天就行了嗎?」春川樹覺得委屈。
藥研仔細觀察著他的表情,卻無法從動作中推測懲罰是否已經開始,著急地伸出手想要拉住春川樹的胳膊,被審神者小心地躲開了。
「現在別碰我,」春川樹安慰焦急的短刀,順便給他科普常識,「我身體裡有水分,所以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