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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溫很低,雨嫣覺得有些害怕,她喊道:「文球,文球,快和我回去吧。」
卻見文球直接撲向她,咬住了她裙角,喵喵大聲叫著,向外拉她,她受驚非小,不自覺的被帶著走:「文球,你這麼是做什麼啊?別叫了,快和我家裡去。」
她不知道為什麼,腳下絆了一下,差點摔倒,也不知道外邊的風是怎麼刮到橋下靠山壁這一邊來的,心裡無來由本能的害怕。
文球又向反方向惡狠狠的撲出去了,像是嘴裡突然咬住了什麼東西的樣子,狠命的往反方向扯,雨嫣越來越怕,她本能的一步步後退,回頭看了文球一眼,文球好像也是在瑟瑟發抖的抬頭看她,狠命的不鬆口,眼睛裡水汽氤氳,眼淚大滴大滴的往下流。
此時文夫人和小廝覺得這邊動靜太大,已經衝過來了,文夫人一伸手就拉住了女兒左右檢查:「雨嫣,我剛才看到貓撲你了?它沒撓傷你吧。」
雨嫣受驚非小:「娘,文球剛才不對頭,它嚇得發抖了,快點把它抱回來。」
第51章 護主之貓
文夫人氣道:「到底是啞巴畜生,還是性情不穩定,沒事裡也不知道發什麼瘋!」
趕車的小廝倒是伸長脖子四處看了看:「夫人,小姐,剛才貓還在裡邊閃了一下,我幾步之後趕過去,四處也看不到了。」
雨嫣不甘心,文球是她打小養大的,橋洞下也不寬敞,能到哪裡去了呢,她還是四處找:「娘,文球剛才不是咬我,它是不讓我摘花。」
文夫人拍了拍女兒的肩膀:「女兒,娘知道你擔心我不讓你養它了,可文球現在已經跑了,再說,橋洞裡陰冷常年不見陽光,哪來的花?」
文小姐和她娘你一言我一語的講完當天的事,心疼不捨還是表現在臉上:「我當日就算是真的看錯了,可文球瑟瑟發抖的樣子不是它發怒的樣子,它應該是被嚇壞了,之後藏起來了,可後來怎麼也沒有找到。」
文夫人摩挲著女兒的後頸肩膀:「貓是野物,在野外也能找到吃的,餓不死它的,你別心疼它了。再說它撲了你,都把你嚇病了,要不也沒這場病。」
怕說到一些巫蠱邪術嚇到了姑娘,孝嚴暗示文大人讓女孩回去了,之後思忖半晌,孝嚴開始字斟句酌的表述:「文大人,在下看來,令愛可能確實有些風寒,不過主要還是不是實病,而是虛症。」
文夫人急的不行:「虛症?我曾聽別人說起,是癔症嗎?」
孝嚴輕輕否定:「癔症是神智方面的疾病,其實還是實病;令愛應該是招惹了邪物,不知道為何來取她魂魄來了。」
文大人為官多年,先是看了自己受驚的夫人一眼,制止了夫人的再次打斷,之後開始給孝嚴倒茶,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孝嚴隱去了他對別人取魂的猜測不談,畢竟猜測的東西無用,他轉著茶杯蓋,開始一點點的講起:「人有三魂七魄,三魂中最重要的是胎光,令愛應該是中了勾魂的邪術,她在夢中的場景是她已經被拿走了一魂一魄看到的景象;她手臂上的紅線便是施了勾魂術的時候,趁機在她身上種下的紅線,此紅線一旦到心,則三魂七魄已失,人也就不認識父母,五臟六腑不再運轉,可能就是沒了。」
人命關天,官場嚴肅,孝嚴萬萬沒有危言聳聽的道理,文大人和夫人直接目瞪口呆,沒想到事情如此嚴重:「這這這,雨嫣就算是父母鍾愛,在京城因美貌有些名氣,但是也是個姑娘,要害也是害她的哥哥們,何人害她做什麼?」
孝嚴一下子抓到了最關鍵的詞:美貌。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擁有了過人的美貌,好像靈魂也高階一些似的。
不過此種胡言亂語是不能隨便說出去的,他只能回答不知道:「千人千面,世人想法皆不同,人心之惡不可想像,防人之心不可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