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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呢?
他道:「以後,你若有不想見的人,他們可以幫你擋住。」
年年想到之前在外面擋著段琢侍衛的兩個布衣男子,精神一振:終於來了嗎?
金風寨一役,聶輕寒收穫頗豐,非但在廣南、襄樊一帶的綠林樹了威名,給廣南衛、靜江守備送了人情,還收服了兩個武藝高強的得力手下。
那兩人和金風寨皆有深仇,一個名趙餘,原是武館的師父,因武藝高強,聲名遠播,被金風寨用家人脅迫上山,強逼落草,教授賊人武藝;另一個名馮多俠,則是被金風寨殺了父母兄弟,苦練武藝,準備報仇的鄉紳之子。聶輕寒滅了金風寨,他們感恩之下,自願投靠。後來,也都成了聶輕寒的得力幹將。
原文中,聶輕寒能強制福襄禁足,也是因為他們兩人的存在。
聶輕寒說得好聽。年年哼道:「你有不想我見的人,他們也會攔住吧。」
聶輕寒動作微頓,垂眸看她。
年年臉上潮紅未褪,軟軟地倚在他懷中,明明已經倦極,那對烏溜溜的杏眼卻睜得大大的,裡面滿是憤怒和不滿。
他不動聲色:「有些人,相見爭如不見。」
年年暗暗鬆了口氣:所以,終於要走劇情了嗎?不許她見客,接下來就該不許她出門,禁她的足,兩人順利關係惡化。
不過,這男人還真是心狠,明明還抱著她,和她保持著最親密的接觸,腦中已盤算好怎麼整治她了,真真是翻臉不認人。
她怒道:「聶小乙,你憑什麼管我?我偏要見,你……啊啊啊,你做什麼?」
他神色淡淡,抱著她翻了個身,兩人位置交換,捉住了她纖細的腳踝。
床楞的搖動聲掩住了聲聲婉轉嬌吟。一晌風吹梨蕊,雨打嬌花。
年年再度醒來天已全黑。她躺在榻上,渾身酸軟,只覺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心中把聶輕寒那個禽獸罵了八百遍:登徒子,偽君子,終於露出真面目了是吧,從前的剋制和溫柔都是假象,一旦惹了他不快,就只顧著自己暢快,把她往死裡折騰。
更可氣的是,他那樣粗魯,過程中她竟然不討厭,反而有酣暢淋漓之感。年年想著,臉頰發燙:她到底在想什麼奇怪的東西啊。
外面傳來琉璃和珍珠擔心的對話聲:「郡主還沒醒嗎?」
「沒呢。」
「晚膳已經熱了幾遍了。」
「要不,我去喊一聲?」
「可姑爺不是吩咐了,讓郡主好好休息,不能擾了她?」
聽到這裡,年年牙癢,揚聲喚道:「琉璃。」聲音一出,又啞又軟,嬌媚異常,聽得她自己心都酥了幾分。難怪那王八蛋非要變著法兒逼她叫出聲來。
琉璃和珍珠聞聲進來,點亮了床頭的燈火,看到繡床上的情形,頓時面紅耳赤。
凌亂的被褥間,年年濃密的秀髮如海藻散在枕間,眼含春波,唇若塗朱,雪白的肌膚染著艷色,嫵媚橫生。纖細的胳膊連著雪白的香肩搭在被外,頸間肩窩中滿是羞人的痕跡。
兩人不敢多看,取來衣物,珍珠扶著年年坐起,琉璃服侍她穿衣,小聲問道:「郡主餓了吧,奴婢讓珊瑚把飯菜重新熱一熱?」
年年正要點頭,忽然身子一僵,並緊了腿,臉兒紅得要滴血,吩咐道:「備水,我要先沐浴。」
怎麼回事?她明明記得完事後,她昏昏沉沉間,聶輕寒服侍她擦了身,為什麼現在還會有……是他清理的時候沒好意思碰那裡嗎?
呸,他對她什麼過分的事沒做過?她就沒見他有過不好意思的時候。
那就是他故意的。明知她配了藥囊,不可能懷上孩子,故意使壞。
年年恨得牙癢癢的,怒道:「把聶小乙的東西都給我丟